,对他们办事,那是一百个放心。
正因如此,冷星月更是有些忐忑不安了。
一块碎石,如一发炮弹一样,打断了一支纤细的柳条,又弹向了大石,二石。大石,二石反应也甚是机敏,侧身一躲,但听“嘭”的一声,那颗石子恰好打在了藏书阁的大门上。
两人触变不惊,很沉稳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施放暗器。”
冷星月这时装作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轻怕着双手,洋洋洒洒地走了出来,对大石,二石现出了微微的笑意。
虽然冷星月出身于大户,但她一向不介意家门之中那些繁琐的,毫无意义的礼数。冷星月微笑道:“怎么?你们为什么都用这种眼神瞅着我,是我刚才吓到你们,还是我很难看呢?”
冷星月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常,如同和好友在一起很畅然地说笑一样。但他们两人似乎听惯了其他姨太与西门豹的呵斥,所以刚才听到冷星月的话,不免有些惊慌失措。
两人顿时汗溢全额,慌道:“不,不,小的不敢。”
冷星月一向如大家闺秀一样美,在寒宫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在房间里,闭门反锁,很少与下人们谈天说地,更看不惯西门豹把下人们训练的井井有条,拘谨万分,所以听到了两人刚才那硬生生的,颤颤的话语,自己倒显得有些不适。
于是,冷星月笑道:“唉,我可不是家父,你们别这样对待我,我可受不了。”
听了冷星月的话,虽然他们显得放松了许多,但依然没有完全摆脱掉肢体上的束缚。
大石颤道:“谢谢大小姐。”
冷星月道:“刚才无意间扔了一块儿石头,只是试探试探你们的警觉,没有吓到你们吧?”
大石又道:“我们一向对西门宫主尽心尽力,对宫主交代给属下的任务,自当责无旁贷。”
听了大石的话,冷星月自是明白他言语存意,于是很无奈地说道:“我可不是我爹派来监视你们的,你们可不要误会了,我可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二石点头道:“大小姐说的是,但不知大小姐今日来访,有何贵干呢?”
冷星月道:“看你们为我们家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今日是特地看你们来的。”
听了冷星月的话,两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