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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不等她问,便先一步解释。“据说秦云斋遍布各国,网罗天下字画珍宝,凡是能入得了秦云斋的眼,盖上秦云斋的印章,那字画便会价值连城。”
说完,欧阳临渊先一步踏进门内。
白羽墨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他说的话,似乎都是事实。但是总觉得,这番解释是在阻止她回忆。也罢,随缘吧。
秦云斋老板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头发花白,看上去却精神矍铄。他坐在柜台里侧,只抬头看了一眼来人,便低头继续核算账目。
老板不招呼他们,反倒让白羽墨觉得清净。
白羽墨环顾四周,一副挂在柱子上的“傲骨寒梅图”吸引了她的注意。鲜艳的红梅从枝头厚厚的积雪里冒出头来,越是寒冷越是鲜艳,铮铮铁骨和抗争的美丽透过纸上,飞入人心。
落款……钱公子?
白羽墨回头看向欧阳临渊,他正微笑着看过来。
“你画的?”白羽墨有几分惊讶,想不到欧阳临渊的画这般震撼人心。
“恩。”欧阳临渊应了一声,磁性的嗓音略带几分戏谑,“卖些字画,补贴家用。”
“……”白羽墨白了一眼欧阳临渊,他富甲天下的钱公子,应龙国堂堂征远侯,用得着补贴家用?分明是在耍她!
欧阳临渊看到白羽墨的反应,顿时心情愉悦。其实他是秦云斋的常客,字画方面是,其他方面也是。
他在厅里一副字画前驻足而立。
那幅画画着两条鲤鱼,两条鲤鱼向前而行,一条金灿灿的锦鲤,向右摆头,另一条黑白色的鲤鱼,向左摆头,紧随其后。
周围画有几笔云彩,两条鱼似乎是在云端游弋,仙气盎然,活灵活现。
图中留白处,以草书写了两个字,“财,善。”落款写着“赤练”。
老板见欧阳临渊站在“财善”之前,放下手中的账本,走上前去。
“客官,有什么老朽能帮得上忙的吗?”
“尚财,只问财路,不问缘由。”欧阳临渊压低声音一字一句的说。
老板向欧阳临渊行了个礼,回头叫来了一个小厮,“客官,楼上请。”
小厮把欧阳临渊一行人引到二楼一间雅间,关上门退了出去。
白羽墨不禁好奇,“金色锦鲤代表尚财,那另一条鲤鱼和善字何解?”
“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