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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他背后拥住他,依恋的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背脊上。
黑暗中,她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怎么不睡觉?”
卫南逾神色一暗,将手中残留的薄荷叶随意丢在地上,突然转身将岳然诺抵在窗边!
岳然诺一惊,抬眼看着卫南逾,却被他眼里的阴沉吓到。
空气中缭绕的薄荷味还没有消散,他薄唇紧抿,伸出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嘴唇,起初是轻柔的,然后手上渐渐用力。
岳然诺吃痛,却被扼住了手腕。
“南逾……”她皱起眉抬手想要推开他,另一只手腕也被扼住。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人松开。
卫南逾低沉冰冷的声音却一下把她冻结在原地。
“岳然诺,你不配叫我哥的名字。”
岳然诺脸色一下苍白,那粘稠的血腥味似乎又一瞬卷上了她,她怔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开口:“阿逾,铭州哥的死真的不是我害的。”
一年前,她和卫铭州,温雅三人被在逃的杀人犯绑架。
三人本分别逃了出去,却又被绑匪抓回,卫铭州惨死在她和温雅面前,被救出后,温雅便疯了。
卫南逾嘴角微勾,嘲讽中带着冷意:“我哥死了,温雅疯了,就你好好的?”
不止如此,疯了的温雅一直在喃喃着有人出卖了他们,
死人和疯子总不会说谎,唯一留下来的她难道不就是那个叛徒吗?
岳然诺一时哑口,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一年多了,日日夜夜,那个血色的夜晚纠缠着她,似乎不把她拖下地狱便不罢休。
可更让她无奈悲闷的是,卫南逾几乎魔怔了一样,认定了卫铭州是她害死的。
那些如恶鬼般的声音又响起。
“活着……然诺”
“贱人……敢逃跑……”
“该死!……弄死他”
她捂住头,想要把那些在脑海中翻涌的画面驱逐,可最终也只能无能为力的蜷成一团。
卫南逾冷眼看着她:“装模作样!”
他真是厌烦极了她这幅样子,每次一提,就要装作头疼逃避。
可他不明白,有些东西太过残忍,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的。
下一刻,卫南逾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哐——!”
巨大的关门声让岳然诺一下回过神,看着紧闭的房门,一双清亮的眸子在黑夜中渐如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