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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好了就成,不然万一哪天老爷看见他领回来,哪儿还有我们家清裴的地方。怪天怪地就怪他自己,非要回到我面前晃悠,你说,是不是他自己找死?”李澜鸢说着将盆景上的一朵绣球花剪断。
“那是,那二小姐也是个不顶用的,就她那样子未来也拦不住梦儿,玲儿小姐的婚事了。”张嬷嬷立马附和道。
“叫玲儿好生装扮装扮,过几天宁王世子要来府中,也叫梦儿一起,别让她在奕王一棵树上吊死。”李澜鸢吩咐道。
张嬷嬷应了一声依言下去。
“别怪我心狠,谁让你和,你的孩子挡了我的路呢?明明是我先嫁与老爷,却要给你这个后进门让位置做妾。你死前再风光又如何,死后的一切还不都是我的,你那两个孩子不也是被我拿捏的死死的。”
李澜鸢重新拿起剪刀,一下一下的将那绣球花的枝叶全部剪去。
…………
萧府,
后院一处屋宅。
屋外依靠一片竹林隐藏其中,十分不打眼。
屋内排放着一排排的刑具,有不少孩童被关押在里面。
刚进来的孩子一般在外面受过一顿鞭刑就从了。
但仍然有些皮硬的,在外面受过鞭刑也依旧不从的便会转到这里,继续接受鞭笞,直到从了那惨无人道的萧大少爷。
元清漓躲在屋内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上衣因鞭打而成布条装附在身上,衣服的每一个缺口都对应着一条条狰狞可怕血淋淋的伤口。
元清漓睁着一双鹿眼,望着他左前方正被人施刑的男孩。
男孩应该年岁跟他差不多大,被人压在刑具台上愣是一声也没吭。
很快,人便晕过去了,刑具台旁边两人将他拖到元清漓的身边,不管了。
元清漓用手戳了戳那个孩子,见他悠悠转醒,立刻收回手,埋下头去。
“喂,你戳我干吗?”,那男孩转醒后苍白着脸对着元清漓说道。
元清漓不回答他,依旧埋着头。
“喂,你想出去吗?”男孩见他不语,继续问道。
元清漓还是埋着头,过了半晌,元清漓才闷声闷气的回答道:“想啊,可谁能来救我呢?”
男孩笑了笑,也没再说话。
月色从左边窗口泄进来,照的这污秽不堪的地方满室繁华。
…………
夜深了,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