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舒年再次端正的行了个礼，可转身欲走时，周氏却不肯松手了，拉着舒年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话。
偏偏周氏是个性格拧巴的，想关心养女，却又担心亲生女儿吃醋，简单的几句关心话被她说得磕磕巴巴，无比尴尬。
舒年对于周氏的感官也越发复杂，以前只觉得这是个作者为女主开挂一样的人生，故意塑造出来的亲妈助攻，是个干巴巴的文字形象。
可现在看来，这个平面人物俨然活了过来，她有自己独有的性格，耳根子软也好、爱女如命也好，无论好坏，都是她的特质，是人性复杂的体现。
她会因为原著中养女的一次次不懂事，而越发心寒；也会因为现在养女选择离开而牵肠挂肚，将‘远香近臭’这个词儿表现得淋漓尽致。
舒年一向遇强则强，从不委曲求全让自己受气，却最是对周氏这样的人没办法，只好轻言软语的安慰着周氏。
不过该走的总是要走的，当侯府小厮回禀说礼品已经悉数装上马车，随时可以出发后，周氏便知道人留不住了，舒年也狠心抽了手。
而这个时候，许久没刷存在感的古雨柔又突然开口了。
“娘亲别难过，年妹妹又不是不回来了，下个月我们的生辰就要到了，届时大可以将年妹妹接来府里一起过。”
“祖母、母亲是长辈，不方便出门相送，柔儿便亲自送送年妹妹吧！”
古雨柔将自己大方得体的人设贯彻到底，再次得到了老夫人的赞扬，“柔儿说得在理，不愧是我们侯府的血脉。”
“柔儿你真是太贴心了，娘亲为有你这么好的女儿感到骄傲！”周氏也被古雨柔的几句漂亮话忽悠了，满眼都是对亲生女儿的亏欠愧疚。
舒年却是微微挑了挑眉，古雨柔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单独同她说话而已。
果然，在离开老夫人等人的视线后，古雨柔故意放慢脚步，与走在前方的舒子溪拉开距离，偏头面对舒年时，脸上温柔的笑意瞬间荡然无存。
“年妹妹，我近日读书的时候看到一个成语——欲擒故纵，左思右想也无法领悟其中深意。”
“久闻年妹妹熟读经史，不知道可否为姐姐解惑呢？”
古雨柔问出这话时，一双眸子如黝黑的深潭般，直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