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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心才舒坦了。
他想通了,五百万买她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他绝不会再花一毛钱心思在这个女人身上。
接来下的一星期,宋砚怀没有再过问温晚的任何事,只是在每晚结束工作后,召唤她到酒店,按部就班的侍/寝。
而她,乖巧听话,不提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儿,进退有度,完美的扮演着情/人的角色。
可看她如此,他心底却像是堵了一口气,不自在,不舒服。
“你去查查,那个女人白天都去哪儿了,还有,她最近落脚地在哪儿?”
这两天他失眠的严重,每天折腾过后,身边的女人目垂得香甜,而他总是乱七八糟的东想西想。才一个星期,他就焦虑了起来,天天期盼着时间能过的再慢一点,一个月的时间,最好是无限延长!
时间快要接近月中旬时,他发现自己的心态越发的病态了。
他竟然暗生出了,一辈子将她拴在身边的想法。
周末。
等着宋砚怀再次离开后,温晚疲惫的睁开眼,想要起身时,一阵晕眩感,让她滚落到了地上。
眼前视线一阵阵的模糊,噩梦如期而至。
终于,她卸下了坚硬的外壳,蜷缩着,抱着腿儿抽动着肩膀,一声声低泣。
不能再久一些么?就不能多给她一些时间……
彷徨时,手机响了起来,借着微弱的光,她摸索着,终于在床头柜上找到了手机。
“温晚,我是陈警官,我给你联系了凉城市医院肿瘤科的许医生,她是这方面的专家,今天下午两点,你带着以往的病历,去见一见她。还有啊,你十几天没有见阮阮,那孩子很想你。”
没错,她之所以能提前出狱,之所以费尽心思从宋砚怀身上诈钱,皆是因为她得了癌症,脑中枢长了肿瘤。
颅内肿瘤压迫中枢神经,她的右眼在三个月前已经失明,唯一能视物的左眼,也快要看不见了……
她真的快死了!
如今她只能想办法多捞点钱,留给孩子。
她会找律师成立一款专项基金,她会铺好所有的后路,尽可能的将最好的留给他。
至于宋砚怀,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她给他生了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