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去吗？我……”有点不舒服。
胃仍在隐隐作痛着，程杳刚想拒绝，就被秦暮声打断。
他语气不容拒绝：“你身为秦家儿媳，必须出席。”
听到这话，程杳神色黯了几分：“好，我知道了。”
她拿着礼服，回房间里换上，又补了点妆掩盖住苍白的脸色，才下楼，和秦暮声一起去往宴会。
会场内觥筹交错，名流聚集。
被秦暮声带着向在场人象征性地介绍了一圈，程杳不得不喝下几杯香槟，胃里翻程倒海。
她找了个借口离开，刚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
不一会儿，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的喧闹。
秦家举办的宴会，怎么会有人不长眼破坏？
程杳想着，强撑着走上前，自己身为秦家孙媳，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视而不见。
下一秒，却发现站在人群中的竟然是秦暮声！
而被他护在身后的，是程云。
她左脸红了一片，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站在两人对面的是程云的丈夫陈巳，他一脸凶相：“秦少，程云她是我的老婆，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
秦暮声冷瞥了他一眼，直接朝得到消息赶来的保安吩咐:“把他拖出去！”
随着话落，陈巳甚至来不及反抗，就被架了出去。
“秦暮声，程云，你们给我等着！”
无视了他不甘心的吼叫，秦暮声转身看向程云：“这就是你离开我，执意要嫁的人吗？”
程云不说话，只是捂着脸在哭。
两人间异样的氛围惹得在场的人纷纷瞩目。
而程杳站在人群外，将秦暮声眼中对程云的感情也看得一清二楚。
随着时间流逝，周围的人也看到了她，目光里有同情，也有嘲笑。
程杳紧了紧手，声音沙哑：“暮声……”
然而她声音刚出来，就被程云的话掩盖。
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暮声，也许这就是我放弃你的惩罚吧，只怪我们有缘无分，如今你也结了婚，我们……终究是不可能了！”
闻言，秦暮声下意识看了眼程杳。
四目相对间，程杳喉咙像被堵住，说不出话。
她在等，等秦暮声的选择。
下一秒，男人的话随之响起，震耳欲聋，也痛彻心扉。
秦暮声声音温柔却坚定：“程云，只要你愿意回来，我立马跟程杳离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