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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意义般,也说不出什么教育的话来。
窗外落着细雪,一轮大月悬空,竟让两人看起来有些孤独。
“你为什么要缺席院考,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能提早成为童生费了多少心思。”
“你为什么要欺骗贾夫子,明明和那些三教九流的浑人在一起做见不得光的的事情,却骗他说家里有事情。”
“缺席童生考试,欺骗授课师长,你哪一点是像个读书人的,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
……
“我很担心你。”曹沐芝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最后一句话。
唐煌抬头看着这位眼圈泛红的女先生,一头秀丽的乌发间,竟也藏着几根白发。
作为上阳学院里少见的女先生,她的年纪其实还不到二十三岁,儒教学问渊博庞杂,文采斐然不输翰林学士,在上阳学院任教期间永远不缺少追求者。
没人知道这位女夫子为何要来到这座北方小城任教,只知道她的家族在君临城有很大的势力,有不少族人都在大骊朝廷担任文官。
即便出身高贵,曹沐芝这些年都尽心尽力地去教书育人,每天只梳着一头简单朴素的马尾,早早地去到学院备课,课室上总是能听见她的怒喝。
朔城里像她那么漂亮的女子,大多数出门带着侍从,舍不得让自己的脸蛋被朔风吹刮,一副娇柔可人的女子姿态,哪里会像曹沐芝这样为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对学生重复不疲地解释。
唐煌性格桀骜不服从管教,在一众身穿白衣的儒家书生中唯独他整天穿着黑色风衣,做事风格也是我行我素,让曹沐芝的教育显得力不从心。
“我想山长应该很生气吧?”唐煌终于开腔了。
曹沐芝柳眉倒立,拍打桌面厉声道: “你是上阳学院的学生,本该熟读圣贤书,日后若有机会中举,便有机会成为翰林院或者国子监的学士,将一身学问所学用在正道上,可你却和那群刀头舔血的捉刀人一起同流合污,让先生我很失望。”
唐煌承认道:“我明白,这不是读书人该做的事情。“
私自旷课或许之后抄书受罚便可,但故意缺考并且让山长知道了,那自然是开除学籍。
或许当书生的日子已经到头了,去不去君临念书对唐煌来说没什么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