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请教,却是双眼紧盯着他,审问的味道更加重一点,金捕头早就下意识的向前跨了一步。
这个神态,金捕头太熟悉了,每次有重大发现时,小郎君都会认真的观察一个人,据小郎君说,好像是什么行为语言最容易出卖一个人的内心。
荀子曾曰:心之所动,意之所行。
“刘录事,你能告诉我,杜奇为什么赶着要去送死呢?”
北宫羽笑语盈盈的轻描淡写,看在他的眼中却亮的吓人。
“本官不懂郎君何意!”
刘录事语气微冷,脸上挂曾寒霜,自称本官算是为自己提提胆量,也是变相的告诉他,自己可是朝廷的命官,是江都县的录事,可不是你北宫羽的犯人,这里更不是你六合县。
“呵呵,刘录事敏感了。”北宫羽抬头看着星光点点的天空,低沉的说道:“根据死者的尸格来看,身体横卧门槛之上,头朝内,脚朝外,真是怪哉!”
“怪?什么怪?”
“试想一下,一个男人在屋子里跟妇人吵架,那等隐匿之处突然缺失,剧痛之中,应该夺门而逃吧,那么就算他剧痛难忍之下,倒在门口,那么他也应该是头朝室外,脚朝室内才对。可根据刘录事的尸格描述,死者是头朝室内,脚朝室外,这可分明是从外面往家里逃的样子呢!”
“这……”刘录事被问的哑口无言。
“刘录事,像这种情况,处理案件多年的人都会知道,你却装作不知,不向黄县令明言,嗯?”
不紧不慢的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不怀好意的味道。
“北宫郎君,你也应该知道,那杜奇的死亡原因甚是凶残,而且隐匿之处是何物,岂可轻易展露在外,被人有机可乘,你想多了吧?”
刘录事虽然觉得北宫羽说的有道理,可仍然坚持自己的判断。
“我想多了?还是你想少了呢?刘录事,好走。”
呵呵一笑,北宫羽转身离开,金捕头和进宝紧随其后,去了客房。
风中飘过北宫羽那调戏般的声音,刘录事望着北宫羽的身影,面色阴晴不定,内心剧烈的挣扎着。
“罢了,看来这北宫小子不是无能之辈,那些东西我也是无福消受了,还是早些送回去的好,免得最后受着无妄之灾。”
……
五更天刚过,天色微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