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他就叫他姐夫,又对着姐夫大吐苦水,像是在对着兄长,一点不见外。正是因为她的这个亲热劲,才让李思川醒悟过来——在他们的眼中,他仍是小钰的丈夫,他们仍是一对恩爱的夫妻,有一个女儿,一家和睦幸福。
面对这个情况,李思川开心得恨不能马上和小钰说上话,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肯定能逗她一笑。他心痒难搔,只想拔腿就走,但看郁香意犹未尽的样子,到底是忍住了。
“像你是吗?”郁香问。虽然她话里确实是承认他和她们不是一路人,但李思川明白她没有恶意。没等他回答,郁金又问:“你和我姐是怎么认识的?我好像没印象?”
“哦,这个啊,说来有意思。”李思川心情正好,索性坐沉了,讲起过去。“我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酒保有事走开,我就去吧台里为自己调了一杯酒。正好你姐也去了这个酒吧,坐在吧凳上,对我说,‘手势不错,新来的?’”
郁香听了有趣,哈哈大笑。李思川也笑,“我说,‘是的,你想喝点什么?’你姐说,‘你觉得我喝什么好?’我说,‘含羞草吧。’然后就调了一杯含羞草给她。你姐对我笑,我看到她的笑容,酒还没喝,就已经醉了。后来就缠着她问她要电话号码,再后来就是你们都知道的了,我们好了,结婚了,一直到现在。”
郁香一脸惊叹道:“也就是说,我姐真不在乎男人的身份,哪怕是个酒保也无所谓。”
李思川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但一时也没想清楚,就说:“当然后来的相处也很重要,我们谈了大半年才决定结婚。有了这大半年的了解,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应该心里有数了。也不是说,什么身份的人可嫁可不嫁,还要看人品。真要人品好,酒保也是一份值得尊敬的职业,当然可以嫁。”
“你是说你自己人品好?”郁香再笑。显然李思川的开解确实有效,把郁香心里的郁闷解开了不少。
“这个自信我还是有的。”李思川倒也不假客气,大方地认下了,告别道:“好了,我进去了,你自己想明白,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管家里人的想法,自己过得好最重要。”
“谢谢你。”郁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