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沈南霜悄声问。
南宫澈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般，眸子轻轻垂下，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
菜刚刚被夹起，又落到地上。
端菜的宫女愣了一下，忙收拾干净。
南宫澈的眉头几乎拧在一起，他将筷子放下来，用袖子遮盖住颤抖不停的手。
那张好看的脸上也苍白不堪，汗水浸透冠冕，看起来像是很痛苦。
“你……没事吧？”沈南霜试探地问。
“无碍。”南宫澈眸子闪烁。
只是发病了而已。
早晨服用了三颗药丸，能够让他能挣扎到现在，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
只要熬过最难熬的阶段，这次发病就算是熬过去了。
他扶住桌边，似是想站起来。
只是还没站稳，人就软软地倒下来。
“小心。”沈南霜忙将他扶住。
碰触到他的身体时，她吓了一跳，南宫澈的体温相当低，按照经验，这个温度，接近人类所能承受的最低体温。
她敛着眉，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
一息四至，不浮不沉，来去迟缓，是很典型的缓脉。
“你的脉搏跳动很迟缓，呼吸深且慢，你的身体冰冷，脸色苍白，从你刚才的表现来看，你的视力应该也受到了些影响。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头疼欲裂，想吐，看不清东西？”沈南霜沉声问。
这个症状应该已经持续了很久。
也就是说，从早晨开始，南宫澈就在忍受着非人的痛苦。
他一直在伪装，伪装得很好，甚至还骗过了一直在身边的她。
“放开我！”南宫澈睁开眸子，那双清冷的眼睛里掩饰不住对她的厌恶。
“你现在很危险。”沈南霜说。
如果她没有诊断错，南宫澈的病症应该是颅内疾病，不发作的时候还好，发作起来痛苦不堪，甚至会陷入疯癫。
颅内病可轻可重，轻者症状会慢慢缓解，重者有可能会在短时间内脑血管破裂死亡。
“你需要卧床休息。”沈南霜皱着眉，“不能继续待在这里，我扶你下去休息。”
“滚开。”南宫澈猛地推开她，目光下意识地瞥向远处的倾城美人。
倾城美人显然已经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她将眼底火光敛去，露出无辜悲伤的表情。
沈南霜将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
那个倾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