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可是什么也抓不到。
“嗯。”男人沉闷的一吭,力度加大。
梦幻天蓝的公主纱幔,圆形大床上,两个互相纠缠的身体,在一起翻云覆雨。
房间里内衣丢的到处都是,角落里充斥交合的喘息声,就连灰尘与灰尘之间也是彼此媾和的。
黑色的蕾丝眼罩遮挡视线,她什么都看不见。
所以,每一个小小的挑逗,她的五官都会格外放大。
摇晃的皮带手臂,忽而挺起忽而松软的腰肢,随着每一次他的牵动,花园里就刮起飓风,为之堕落。
乐思桀看着那浑圆的小白鸽在震动时分缓缓起伏,欲念就一发不可遏制。
他们像幼兽一样在一起撕扭,体验着汹涌的冲顶之感。
他尝试花样翻新的体位,夏安然时而漫步云端时而坠入山谷时而攀岩高峰。
不得不承认,但是他们在这方面是需要彼此,彼此的迎合是默契十足的。
他命令安然转过去,背对着,他把着反扣的玉手,汗水将头发濡湿,又是一次笔直一挺。
安然一痛,他就拽着她的头发,九浅一深,待长久遏制的憋闷澎涌而出,滚烫的琼浆喷射在床上。
他才释放完全。
整个过程,夏安然安静无比。
她越是这样卑微接受他就越是要折磨,在心底最不愿意承认的是,他希望她忤逆一点,可她偏偏这么乖顺。
有那么一瞬间,乐思桀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东西,但又马上被理智所收敛。
“舒服吗?”乐思桀在女人的耳边吹气,一脸征服过后舒坦的傲娇。
安然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双腿还抑制不住的颤抖,湿漉漉的汗水浸湿每一个毛孔,一动也不想动,她只是羞耻的拿被子,遮挡赤裸的身体。
却没有想到乐思桀一把扯开被子,“贱人,你还知道害羞?!”
在他心里,夏安然不过是放浪形骸,见异思迁的女人。
若非如此,当年怎么会跟着另外一个男人在婚礼现场逃跑。
安然咬着牙,头在枕头上蹭来蹭去,没了力气,这羞辱遮挡与袒露早已并无区别。
只是用尽全力把身子蜷缩成一团,双手捂住前胸,虚望着天花板。
暴厉过后的疼留在身体,也留在心里。
回来他身边完全是自取其辱,不自量力,这样的生活和炼狱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