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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天不见傅靳渊,丁雨柔一定会心神不安,她害怕傅靳渊不要她了,和沈吟好了。
“我在外面有事,没事你在家好好等着,先挂了吧!”
说完这话,傅靳渊不等丁雨柔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韩世初看到傅靳渊心里的挣扎,于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衣服说:“放心吧,只要在医院,酒精过敏就不会死人,我们还是坐下来等吧。”
他的这句话对傅靳渊来说,起到了稳定作用,他什么也没说,和韩世初一起来到了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靳渊,要是在乎她,就不要伤害她。”
傅靳渊回头,一脸疑惑看着韩世初,他有在乎沈吟吗?只不过他担心她酒精过敏,闹出人命来。
“不要欺骗自己了,其实你很在乎里面的这个女孩。”
韩世初抬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旁观者的表情。
“我心中的女孩是丁雨柔!”
最后,傅靳渊禁不住还是说出了心里的看法。
“真的不在乎沈吟?不在乎的话,刚才就不会对佟岳这么苛刻了。”
韩世初就想提醒他,伤害一个爱着的女孩,最终难过的还是他。
“我就是生气那混蛋,每次都唯恐天下不乱,我让沈吟喝酒,他不但不劝,还不住地给她倒。”
在韩世初看来,他还是把自己犯的错,推给别人,该是让他醒悟的时候了,韩世初决定,就是傅靳渊把他也赶走,他也得把事实说出来。
“靳渊,其实不怪佟岳,是你要沈吟代替她那个同学喝的,佟岳倒酒的时候,你一直没说停,出了这种事,你不要把责任推给佟岳,是你自己想要的这结果。”
韩世初今天索性不怕挨揍了,他大胆告诉傅靳渊,事情的结果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我要的是这结果吗?”
傅靳渊冷眸看着韩世初,好像有股火已近烧近他,他随时都能惹火上身。
接着是傅靳渊没好气的声音:“我哪里知道那女人酒精过敏?”
韩世初心里想,你要知道才怪了呢,天天和丁雨柔在一起,沈吟在他心里像个外人。
“连自己的妻子酒精过敏都不知道,你还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吗?”
此时,就连一向少言寡语的韩世初都这样指责他,傅靳渊惊呆了,望着韩世初半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