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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看着林浅眼睛被纱布包裹,浑身插满了各种医疗仪器,孤零零的躺在那里,颤抖的手不知该触碰林浅何处。
“浅浅,你这是怎么了……”
“妈……”已经痛了三天的林浅,干涩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怎么会这样,你的眼睛……”剩下的话,林母再也说不出来。
林浅害怕吓到林母,她努力摸索着抓住林母的手,强忍着剧痛安抚:“妈,很快就会好的……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又能好好的了……”
林母攥着她的手,想到银行卡里突然多出的五百万,早已泣不成声。
方姨站在一旁颤着声回答:“好……我们等囡囡出院。”
林浅听后这才安心的放下手,急促的呼吸着。
林母垂泪让方姨先照顾林浅,而后去到了主治医师办公室,直接跪在了医生面前。
“医生,救救我女儿吧,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了,我不能再失去她了……我求求你,我给你磕头……”
医生赶忙将不停磕头的林母扶起,他看惯生死离别,此时只能摇头叹息。
“作为医生,我必须告诉你患者的真实情况。你女儿本就是肌萎缩侧索硬化晚期,再加上这次的大型手术引起并发症,就算借助仪器也……”
林母彻底定在原地,她什么时候生的病?!
医生叹了叹气:“最多还能撑一个月,但同时也将会承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可以说生不如死。”
林母全身抖动着扶着桌面,她哑声道:“有没有别的办法?”
医生红着眼说出了不该说的话:“同样为人父母,我建议你们带她去瑞士……”
林母眼带希望的看着他:“那里?”
医生摇头:“安乐死。”
林母一下子瘫倒在地,扶都扶不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早已哭红了眼的林母回到病房,看着浑身插满了治疗仪器的林浅,眼泪已经流干。
一夜,林浅都睡不下去,她浑身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咬一样,疼得难受。
而林母就那么默默地守着她,看着自己女儿疼的浑身颤抖,她绝望地让方姨买了瑞士的机票。
出发那天,林浅被推出医院,她感受着冷风,小声地唤着:“妈……”
林母表情木衲地轻轻抚着林浅的黑发:“浅浅乖,咱们出国去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