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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的!”
李秀兰拿着生锈的剪刀在余小芹的眼前晃了晃,余小芹害怕地看着她。
“你~你~要做……?”
她的话还未说完,李秀兰已经喷了一口酒在上面,然后快速地给了她的下面一剪刀。
“二嫂,你确定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出人命?”
王永梅看着那道崩开的血口子,吓得她立即闭上了眼。
她有些后悔参与了进来,但一想到能分到五十元的巨款,她又重新鼓起勇气睁开双眼。
“嗨!没什么不可以,我说永梅,你都是生过四个娃的人了,啥大风大浪没见过,就这点?”
李秀兰不屑地摇了摇头,继续道:“等会儿你伸手进去,使劲把娃拉出来,我在上面缝针。对了,你先拿针线给我!”
“二嫂,我不敢……”
王永梅将提篮放在地上,她哆嗦着双手,将针线递给李秀兰。
“你怕什么呀,快点上手,时间紧迫,不然等会儿出人命了,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她边说边侧过头,冲王永梅不住地使眼色。
余小芹躺在破木板床上,床单旧得发白,中间还打了好几个补丁。
刚才那一剪刀下去,她虚弱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死死咬住李秀兰塞进她嘴里的破袜子。
“快,来不及了!”
李秀兰急吼吼地喊道,她用一块破布捂住刚剪的刀口,示意王永梅赶紧伸手进去抠娃。
那血瞬间将破布浸湿,人命关天,王永梅也顾不上恐惧了,只见她撸起袖子,把手往余小芹的双腿间伸了进去。
“大嫂,你忍着点!”
王永梅已经摸到了孩子的小脑袋,她双手抱住头就使劲往外拽。
“拽到了,拽到了!”
她有些激动地喊道。
“小心一点,别拽废了!”
李秀兰在一旁叮嘱,她已经换了好几块破布,每次才刚捂上去,立马就红湿透了。
“知道了,二嫂,呀~出来了!”
随着“呜哇~”的一大声,一个小婴儿从余小芹的两腿间抱了出来。
“太好了,终于出来了,永梅,剪刀给你,把脐带剪断!”
李秀兰用左手把剪刀递给王永梅后,她开始为余小芹缝刀口。
一切还算顺利,余小芹只是累晕了过去,并无大碍!
门外的两人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杨桂英不停地用手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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