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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很多人都看到了。”刘翠红满脸不屑道。
瀚婆子眼珠子转了转,半天恍然大悟道:“东西肯定是刘山壮给她弄的,她一个娇气包能打到山鸡?
好一个贱货,还不承人是野男人送的东西,还敢凶我,看我不过去撕了她的嘴!”
刘翠红拉住了瀚婆子的袖子,低声,“娘,看你急的,既然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用的着您出面吗?春花是省油的灯?还是说她娘是个善茬?
一听这话,瀚婆子的脸上终于是阴转晴了,笑道:“还是你主意多,敢得罪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转天,罗芸绣起的更早,给几个孩子煮上米粥跟野鸡蛋就出了门。
刚出了村口,隐隐听到溪边传来几句话语,让她眉头一蹙。
“春花,你不知道罗芸绣昨天吃的鸡是谁打的吧!”
“谁打的?”
“昨天罗芸绣上山,山壮跟她说话了,不仅说话了,山壮连午饭都给她了,还说不喜欢你,我家汉子可都听见了。”
这话说的挺有技巧,并没直接说野鸡是山壮打的,但是他跟罗芸绣在一起,那还用明说吗?
任谁都认为这个野鸡是山壮给罗芸绣打的。
“你胡说……”春花急了
“我家汉子也听到了,山壮都无心除草了,一直盯着罗芸绣上山的方向看,不到午时也去涿龙岗找她了……”
罗芸绣捏紧了指尖,半天放下,果然这谣言害死人。
自己就是想跟山壮说清楚,才跟他说了几句话,怎么瞬间她辛苦打的野鸡就变成山壮打的呢?
罗芸绣想眼不见心不烦,转头往山上的方向走。
可惜就是有人不如她的意,一热情的招呼声传来,“芸绣,过来说话呀!”
罗芸绣顿足,知道叫自己的少妇叫罗金枝,今年也不过十八岁,跟她都是罗家庄嫁过来的。
小时候,两个人关系还不错,一起上山割草挖菜的,算是儿伴。
但随着她嫁了月潭村里正的儿子,便有极大的优越感,像是看不起自己了。
春花是她的小姑子,两个人平日里你看不惯我,我看不惯你,矛盾深的很。
虽然罗金枝也不见的喜欢罗芸绣,但是用她跟山壮的关系给春花添堵,她就会觉得心情愉悦。
而刚才添油加醋的几个妇女也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