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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逆着光淡淡开口,“我记得两年前有个女人对我说过,要跟我回家做。”
他端起池边的高脚杯,摇晃着里面猩红的酒水,似笑非笑,”还跟我说,她可以不要钱。”
沈清怡的冷汗刷的一下浸满了后背,顾逸州口中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若是被秦少言知晓一个字,她的下场会比死还要惨。
“顾老板,我没得罪你,您犯不上置我于死地。”
他长臂搭在池边,冲她晃了手指,嘴角扬着两分不辨真假的笑意,“过来。”
沈清怡犹豫了下,还是过去了,如砧上肉,完全由他掐着软肋。
待沈清怡走近才发现他赤着上身,下身穿的也不多,她慌忙移开视线,佯装望池子里的漾起波光潋滟的水纹。
“怕水吗?”他抬头睥睨满脸警惕的她。
沈清怡一时没摸清他的意图。
“有一点。”
话音刚落的下一秒,顾逸州突然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大力将她拖入泳池内。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的世界忽然上下颠倒。有温凉的水从四面八方挤压吞噬,灌进她的鼻腔,掠夺她的呼吸,呛得她喉咙里辣辣的,耳朵也失了声。
顾逸州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挣扎,丝毫没有救她的意思。
出于求生本能,沈清怡伸手抓着离的最近的顾逸州,手指触及他的胸膛时,他的肌肉蓦地紧绷,脸色也变得微妙,他一把将她捞起,不等她大口呼吸,掰开她的嘴狂野吻了上来,往她口中渡入氧气。
沾着酒味的气息像蛇,像火,死命往喉咙里钻,清冽的氧气驱散了胸腔的窒息感。
近在咫尺的是他缀满水珠的面孔,和他眼中浮着一丝戏弄得逞却又一闪而过的笑意。
她惶恐的推拒他,顾逸州没松手,唇有意无意挨着她的脸颊。
她的意识本被水冲击的时有时无,却将他无比低沉暗哑的声音听的真切。
“你欠我这一次,打算什么时候还?”
“你当时没要就不作数了,这种事不讲究欠不欠的。”沈清怡从不清高,最起码在这南城,她第一次上台惊艳全场,被管事偷偷炒成天价,富商们一掷千金,那晚以后,沈清怡成了权贵茶余饭后的谈资,旁人津津乐道,人人都嘲笑她曾是统领北原三省沈督军的宝贝女儿。
她的帽子被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