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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君侯,你想用凝儿胁迫我?哼,告诉你,宁某不吃这一套。”宁凝道:“爹爹,这与左师兄无关,是女儿自己来的。”
宁不空惊疑不定,半晌说道:“好,你进谷来。”宁凝走进山谷,忽觉身边微风流转,左飞卿也跟了进来,宁凝忍不住道:“左师兄……”左飞卿微微一笑,说道:“你放心,我不插手你的家事。”宁凝心知他意在护卫,不忍拂他之意。两人转过一条碎石小径,只见宁不空坐在一座洞府前面,手中把玩一截纸绳,纸绳从洞府铁门下方钻入,一直通往洞里。左飞卿低声道:“洞中铜墙铁壁,专门用来关押山部弟子,以防他们施展山劲破壁逃走。”宁凝微微皱眉,宁不空却嘿嘿一笑,说道:“风君侯你说漏了,如今这洞里不但铜墙铁壁,还有几千斤火药,老夫只要将引信这么一搓,洞内两百来人,立刻化为飞灰。”一边说,一边用拇、食二指捻动引信。
宁凝与左飞卿均是变色,宁凝涩声道:“爹爹,洞中都是老弱妇孺,原本无辜。”
“老弱妇孺?原本无辜?”宁不空重重一哼,面色变得异常狰狞,“当初在落雁峡的火部家眷就不是老弱妇孺?山部这些狗杂种听了沈舟虚的唆使,乱石齐下,害死了我火部多少老弱妇孺?你妈妈就是被山部的坠石打断了腿,活活饿死,你难道都忘了吗?”
宁凝不禁语塞。左飞卿扬声道:“宁不空,你真要杀光这两百多人?”宁不空冷笑道:“你们来了这儿,足见山部没有守住西天门。”话音未落,铁门内传来婴儿啼哭,其中夹杂妇人哄劝安慰。宁凝听这哭声,心底至软至柔的地方轻轻一痛,眼眶又酸又热。宁不空的脸上却露出乖戾神气,阴恻恻地道:“哭什么?再哭一声,统统炸死!”婴儿哭声顿弱,似乎被人用手捂住。
宁凝忍不住叫道:“爹爹……”宁不空一摆手:“不关你的事!”左飞卿怒道:“宁不空,你还算人吗?”宁不空森然一笑:“问得好,好多年前,宁某人就不是人了,是鬼,是魔,是畜生!”
他自称魔鬼畜生,左飞卿反倒骂无可骂。宁凝沉默一阵,忽地抬起头来,说道:“爹爹,火部有种心法,可以火劲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