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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是两个半小时,头一次坐头等舱的我,浑身不自在。
这种事就像天上掉馅饼正好砸在我头上,不是靠自身努力得来的东西,总是会让人觉得心虚。
“你东张西望地干什么?”司锦亭见我似乎有些不安,鄙夷地瞪了我一眼。
那英气的眉宇微微的皱着,似乎对我这个秘书的表现有些不满。
“回来时我申请坐经济舱。”我凑过身子,小声地跟他说。
“嗤。”司锦亭冷笑一声,“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至于么?”
他说完拿了眼罩带上,翘着二郎腿去见周公了。
“是不至于,就是看到你心烦。”我对着他吐吐舌、投,小声地在心里腹诽。
他睡了,我也舒了口气。
但想起他刚刚的表情,又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不过一个头等舱而已,就慌成这样?
我侧着头,透过窗外看着机舱外的蓝天白云,只觉得胸中疏阔了不少。
昨晚被身边这人折腾得半死,还是休息会吧。
原本只想闭目养神,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半睡半醒间只觉得有人用什么东西挠我耳朵,痒的我难受。
我本能地一个巴掌拍过去,却被一只大手稳稳地抓住。
他手心的温热如电流一般传到我心口,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只见司锦亭夸张地挑着眉,用无辜的眼神瞪着我:“你这反应太吓人了吧,一言不合就动手,啧啧啧,谁敢要啊。”
我没好气地抽回手,冷冷道:“我跆拳道黑带。”
然后挑衅似得回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别惹我,不然打趴你。
却没想到这家伙不恼,反而乐呵呵地笑起来,那墨色的眸子仿佛是天边的星子,闪的我心神荡漾。
笑点在哪儿?
有什么好笑的?
只见他凑到我耳边,刻意压低的声音低沉又性感:“那是不是说,昨晚上我们那个,你心里其实很乐意啊。不然你这么厉害,要是不想做,还不早把我撂趴下了?”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地挑挑眉。
我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根,这……这什么逻辑?
可仔细想想,是啊,我似乎也没有挣扎动手的念头。
第一次还可以归咎于醉酒,第二次……
我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
这么想来,我跟安小楠似乎也没什么不同,本质上都是,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