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过坟茔地可不是好事。”
前面身体微胖的大福说:“怕什么,我爹是保长,敢找我麻烦,我让我爹把这片坟茔地铲平了。”
“哈哈哈,你让你爹把坟茔地铲平了,别往了,你家祖坟也在那里,连你家的祖坟都不放过。”铁头回答着,他和大福没多少交情,说话的时候也并不客气。
一群小伙伴听后都笑了起来。
快要到坟茔地的时候,树荫越来越密,月光越来越弱,风也开始呼呼响个不停。
诡异的风出来,几个人只能用手护住松油灯。
前面的大福停住了脚步,忽然转过头来,朝着我们说:“你们知道吗?这坟茔地邪乎的很,上个月担杂货来张庄卖的老李头在这里就看到了罗刹女。”
“别说鬼啊什么的,晚上说鬼不吉利,会真的撞上的。”几个人都不愿意听大福说关于罗刹女的段子,凑在了一堆,毕竟都是小孩子,格外胆小。
我的胆子不算小,可也经不起大福这样吓,走到了铁头后面牵着他的衣襟。
铁头说:“我才不信这个世上能有什么罗刹女。”
“罗刹女,穿着大红衣服死亡的女人,夜里会出现在坟茔地里,她会坐在自己的坟头上拿着蝴蝶木梳梳头,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脸。”
说到这里的时候大福把手中的松油灯提到了脸前,昏黄的火光照耀着他略微肥胖的脸。
微风吹来,我的背脊有些冰凉。
“如果有人经过,罗刹女就会呼喊那个人的名字,要是那个人答应,她就会吃了那个人。”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吹来的疾风,大福手中的松油灯忽然被吹灭,一群人里的几盏灯也相继灭了。
周围一下子就黑了起来,伸手不见五指,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该死的阴风,快点灯。”铁头吼道。
铁头的话刚落,在黑暗中就响起了一个诡异的声音,这声音有点低沉,像女人在远处呼喊:“张一凡,张一凡,张一凡……”
声音一声比一声拖的长。
是叫我,刚刚听到大福讲罗刹女本来就已经有点小怕了,现在又忽然听见有人在黑夜里呼喊自己的名字,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迅速凝结成豆大的汗珠,一滴滴顺着脸颊往下淌。
铁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