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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留几分钟,姐姐们都笑话我,所以都觉得朱教习与我关系不一般。”
“我们这些女孩,过了课,拿了令牌,都是要去花楼度余生的,他怎会与我有别的?就是他心地善良,性格醇厚,多帮帮我罢了。”
兰儿的话倒是提醒愉乔:“你每次多练边上还有旁人么?”
“每次都只在茶坊,说是人来人往,刚好练胆,没想到~”兰儿抹泪。
“你可曾见到什么不太符合常理的场景?”瑜乔又问。
“你是指?”
“人或事或物都成,好好回忆一下,你能行。”
“嗯。”兰儿努力在记忆中翻找。
有些事看似没啥,以为不会记得,现在想起,又觉有些奇怪。
比如经常有一个叫什么花娘的来茶坊喝茶,与朱教习很熟悉,聊之甚欢。
说完,兰儿小心翼翼地问:“这算不算特别的?”
“当然算!那个人长什么样?年龄几何?”瑜乔略有激动。
“未知她是否有许多青灰色长裙?亦或是,只喜欢来这儿之时穿那一件,她每次来都穿那件,长发并不似我们这般挽起,只是随意垂落,眼角有一颗美人痣,年纪长我们许多,但是语态柔和,眼波流转,体态丰腴,想必我们这般年纪的她,定是美若天仙。”
“此女在城中其他地方可曾见过?”瑜乔再问。
“我斗胆问过一次,朱教习只说是故人来访,并无其他!后期还瞪了我一眼。”
兰儿低头声嘤嘤:“兰儿从未见朱教习如此,是以吓得再没敢说旁的。”
瑜乔看看宁天啸,转身就走:“宁兄,我先去寻朱大人!你继续问。”
望着瑜乔的背影,廊檐上蛰伏的朱竹赟楞了片刻,还是决定尾随瑜乔去寻自己的父亲。
这边消息晚些时候自己再来询问也不迟。
随即,他游出廊檐,等瑜乔的身影完全消失,才从小路直奔镇抚司。
要想先一步赶到镇抚司,常规路线肯定是无法赶上。
走密道的话,此刻并未歇市,虽然因为下雨街道冷清,但是林立两边的商铺仍旧营业。
一边穿街走巷,一边想辙,忽然一个人影从他边上越过,留下一阵幽兰。
“是她?”
这熟悉的味道令朱竹赟心头一凛,在此节骨眼,她的出现必然没有好事,先跟上去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