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这个人,但我相信学生时代荷尔蒙密集爆棚的背景下,他一定是许多姑娘的梦中男神。
“娇娇说你家属在ICU。你若是方便,把情况与我说说。”顾松竹说着。
我把姑姑的检查结果都给了他翻阅。他细细看着,点头说:“我知道了。你也别太担心,虽然目前状况不太好,但是总体看还是乐观的。我在医院里,有事儿我照应着就好。”
“那谢谢你了,顾医生。”我心里这才有点底。
顾松竹勾唇笑起来,语气里有些调侃:“不用这么客气,都是校友,也是娇娇的朋友,叫我顾松竹就好。总不成‘顾医生’‘徐小姐’这么称呼着。”
我与顾松竹交换了联系方式,他说只要他在医院,就会来这边多问问多看看。娇娇谢了他的仗义,扬言之后会请他好好吃顿饭。两人说笑了几句,他接了急诊的电话,便匆匆离开了。
我低头将他的号码备注姓名,娇娇撞了撞我的胳膊,一脸揶揄:“你觉得这个学长怎么样?单身哦。”
“我看你挺喜欢的,你怎么不追。”我侧眼瞅她。
谁料娇娇忽然神情严肃了起来:“我是想过啊,不过人家不喜欢我这款的。”
下午四点多,姑姑从ICU转出进了骨科的病房。
她麻药劲儿没消多久,浑身疼得厉害,止痛泵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她攥着我的手,默默地流着眼泪。我握着她的手,她的手一如从前的柔软温热。
我一直提着的心这才落回了原位。我曾在脑海里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让我心惊胆战不知所措。但是所幸,命运给了最好的结果,我还能像这样牵着她的手。
医生护士都说她命大,这么大的撞击,除了外科的皮肉伤需要受点难,没有什么其他的大碍,是个有福气的人。她笑着说,家里姑娘还没嫁人,怎么敢就这么走掉。
我请了三天的假留在医院里陪她。如果之前没有去相亲的话,可能请假时间可以更长些。
陆鸣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姑姑削苹果,听着姑姑跟我说着危言耸听的案例。什么谁家的大女儿长得闭月羞花,二十几岁时谁都看不上,到了三十多岁只能嫁给快五十岁了离异带着正是叛逆期的孩子的男人。什么谁家的小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