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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一听这话,浑身一软,险些当场失禁。
一言不发,就要将他的饭碗砸碎。
傅渊,未免太过专横!
他恼怒而恐惧,但不敢说出口。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司机将他的摄像机砸了个稀巴烂。
……
凤骄将沈翩若送回了家。
路上,他拨通一个电话,将今晚发生的事情简单讲述了一遍后,问:“查查那记者的背景,能搞倒就搞倒,让他长个教训。”
那边女声妖精般柔媚,键盘敲击声过后,女人有些疑惑的发问:“你要找的这人已经被革职了,还要继续查吗?”
凤骄唇一抿:“不用了。”
他挂了电话,望向街口的路灯,夜风寂寥,人影不在。
“动作倒是快。”他垂眼,藏住了一闪而过的杀意。
……
沈翩若回家后,秦既让管家将她叫了过去。
临推开书房门时,沈翩若深吸一口气,管理了一下表情,可怜兮兮的问管家:“我哥他状态怎么样?”
“秦先生一直没有说话。”
管家叹了口气:“秦先生说您没吃好,我先去给您准备点宵夜吧。”
连她晚上饿都考虑到了,这是准备彻夜长谈了吧!
呜呜呜呜呜呜。
沈翩若怀着必死的心情推开门,秦既是出了名的洁癖加强迫症,书房内的所有东西都摆放的井井有条。
秦既抬眼望她,扬扬下巴:“坐。”
沈翩若在他对面落座,心中忐忑不已。
秦既开了口:“我并不怪你。”
?
!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哥在宴会上那么恨铁不成钢,回来不说拎起鞭子揍她一顿,她都觉得说不过去。
难道,这些年没和家里联系,她哥已经对她失望至极了?
沈翩若有些心酸,又听秦既道:“你是我的妹妹,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哥!你给我个痛快吧!”沈翩若委屈的瘪嘴:“别来软刀子磨肉这招,我想哭。”
秦既困惑的皱了皱眉,旋即似乎明白了什么,眉头舒展,道:“我没有同你开玩笑。”
他站起身,抚了抚书桌上开的灿烂的仙人掌花。
“我只是心疼。”
“你二哥跟我说,你在医院贴身照顾一个植物病人时,我还带气,想着你该知道些分寸自己回来。”
秦既回头,道:“我认为我秦既的妹妹,自当知道进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