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就三十天之后再来。”
姜寒叹口气，“只能这样了。”
“不过……”
“怎么了？”姜寒突然感觉不妙，抬头警惕地看着陆焰，“别说你要出差或者没时间啊，离婚冷静期拿证是三十天之后，不是三十天那天。”
陆焰拧眉，“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
“这个季度我已经请了一天假，要是再请，季度奖就没了。”
姜寒也觉得有点自责，觉得挺对不住陆焰。结婚不是儿戏，但他们却结了离，离又不能马上离，太折腾。
麻烦是小，钱的问题是大。
察觉到姜寒的失落，陆焰说：“不怪你，我提的结婚。”
他这样一说，姜寒更难受了。
“结婚又不是你一个人事，是我们两个人的事，结婚是我答应，我也有责任。”
姜寒一个不后悔的人，此刻竟然后悔当时自己草率答应结婚。
陆焰纠正，“是我威胁你的。”
“你威胁我之前，我就答应了啊。”
姜寒的脸瞬间红彤彤一片，转头撇过视线。
她最初并没有对陆焰提出结婚产生抵触，当然，如果他没有内外衣一起洗……说不定……
“嗯，你的洁癖一点没变，”陆焰突然拿出手机，操作几下，“给你推了心理卫生科的师兄，去看看吧。”
姜寒手机应声传来叮叮咚的微信消息声，她反应了片刻才明白过来，瞬间暴走。
“陆焰！你当我有病么？”
“我没有，只是个建议，你可以不听。”
姜寒胸腔有股气，瞪眼看着陆焰，“建议？心理卫生科都推给我了，你不就暗示我有精神病么？”
心理卫生科？就是精神病科改了个名字，变好听点而已。
谁料，陆焰突然认真起来，沉眸迎上姜寒气愤的目光。
“我是真心实意建议，”陆焰面色不善，一字一句道：“毕竟，除了道德洁癖，没人会因为一点小事，把人一棍子打死。”
姜寒怔住。
缓了片刻，她才试探性地问：“你还在介意我们以前分手的原因？”
陆焰陡然失神，黑色的眸子微微颤动，随即他收回视线，偏过头时，只冷冷扔下一句，“没有。”
陆焰捉摸不定惯了，姜寒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听陆焰说“没有”，姜寒反而舒了口气。
“当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