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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折腾泵,蒙古大夫害人害己。”
叶君临盯着李农的小老弟吹了个流氓哨,李农立马夹紧双腿,老脸羞红,不过他心头的震撼却是无以复加。
别人可能一时没反应过来叶君临说什么,李农又怎能不知,半年前开始他就患上了一种怪病,半夜老是尿床。
这件事除了他老伴儿没人知道,叶君临是从哪里知道的?
“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修水管的,他家水管也有问题,我看一眼就知道你们裤裆里有两颗蛋,望闻问切,连望你都没琢磨明白就敢出来行医,不是蒙古大夫是什么。”
这下苏家人不淡定了,先前在外面叶君临就一眼看出了苏金的隐疾,如今更是语出惊人。
难道,看走眼了?
这年轻人真是隐世高人?
“你踏马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李神医,我现在就帮您收拾他!”
苏宁撸起袖子朝叶君临走去,苏金一把将其摁住,李农的种种反应已经说明了一个问题,叶君临并不是信口开河。
“年轻人,难不成你能救活他?”
李农发出质疑!
“把你的难不成去掉,都给我闪开,再拖下去苏老爷子就真没救了。”
叶君临大步朝苏和的床边走去,众人下意识回避。
只见他手腕轻颤,一把尺余长闪烁着寒光的银针宛若变戏法般出现在他手中。
“花里胡哨,你不会是想用几根针救我爷爷吧,小说看多了?”
苏宁不屑。
“袖箭,医武!”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叶君临这一手直接把李农看懵了,袖箭,这是医学界最稀有的职业,医武的标志!
苏家众人被李农的惊呼吓了一跳。
苏金疑惑开口。
“李神医,什么医武?”
李农没有回答,全神贯注的盯着叶君临,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叶君临拇指食指捏着银针,对准苏和的眉心轻轻撵动,银针没有丝毫阻力的整根没入,只留下针柄。
以眉心为圆点,周边整整三十六根银针交叉分散。
“你踏马的插花玩儿呢啊?
我可怜的爸爸呦,生前劳苦,死了还要被人嚯嚯!”
张静痛哭出声。
“你们看看表姐找的什么人,爷爷生前对她那么好。”
苏宁大喝一声挣脱苏金扑向叶君临,他看到了张静给他打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