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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有拿起炕头的书包说:“这几天不去私塾,功课别落下,一会,把前几天学的文章抄两遍,抄完了,笸箩里的麦粒,你今天都可以吃光。”
听了爹的话,范进斗咧开嘴笑了,更多白色的汁液从嘴角留下,他忙用舌头舔回了嘴里,接过书包答应:“好的,爹。”
要是平常,爹是不让他吃没晾干的麦子的,爹总说,晾干的麦子磨出来的是面,吃着顶饿,没干的到嘴里只能解馋,啥也不顶。
看着儿子乖乖从书包拿出书来,范大有朝女人使了个眼色,范刘氏便低着头乖乖跟着他来到西屋。
西屋没有东屋亮堂,加上阴天下雨,范刘氏进了屋顺手把门插上了。
她看到男人已经上炕了,放开了一床薄褥子,又一把把窗帘拉上了,拿着枕头倚在炕头,对女人说:“快上炕吧!”女人拖鞋上了炕,缓缓挪到他身边,范大有一把把女人拉到怀里……
过了一会,男人靠着炕头,一只胳膊搭在脑后,一只胳膊搂着女人,满足的笑了。他看到此时的女人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
又过了一会,女人睁开了眼,推开男人的胳膊想要起来。
男人一把又把女人抓到怀里:“先别起,陪我躺一会。”
女人看了男人一眼,又望了望窗户外,小声的说:“起来吧,一会爹娘该回来了,好做午饭了。”
男人听了这话就没再坚持,松开了胳膊说:“你先起,我再躺会。”这样的下雨天,这样的滋味,范大有想,还是躺着更舒坦。
范刘氏下地开始准备午饭,说是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可准备的,还是菜窝头加咸菜疙瘩,男人们再一人加一碗黑面汤。
范大有感觉自己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睡着,好像还做了个梦,他梦到天晴了,爹在自家的苞米地里喊他去收苞米,他想叫,可又叫不出声来。正着急的时候,他醒了,范大有看到自己还是躺在自家的炕上,他知道,刚才是在做梦。
睁开眼睛挣扎着起来了,这时他听到灶台那女人喊:“他爹,起来吧,快吃午饭了,你去看看爹娘怎么还没回来?这都什么时辰了。”女人又朝东屋喊:“斗,写完了吗?写完了,收拾一下,准备吃饭了。”
听到女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