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齐雪若也扬起笑来。
夜深，树影婆娑。
卧室里，一声带着痛苦的“楠楠”，让齐雪若睁开了眼睛。
她转过头，静静看着左子衿。
从第一次开始到今晚，是他第一千零一夜呼唤这个名字。
齐雪若伸出手，想要抹平左子衿紧锁的眉心。
“楠楠……”他又低声轻唤。
齐雪若的手轻轻一顿。
“嗯。”这一次，她轻声答，神情镇定。
接着又若无其事的抚在他的眉上。
唤了几次，左子衿眉头终于放平，沉沉睡去。
但齐雪若却睁着眼，又一次失眠了。
她不心痛。
即便第一次听见时，心痛得铭心刻骨，这一千多个日夜下来，也会麻木了。
左子衿只会在夜里沉沉睡去后，才会叫着这个名字。
——这个她去世了的双胞胎妹妹的名字。
左子衿一定很爱秦楠楠。
要不然，怎么会夜夜呼唤她的名字。
又怎么会在爱人离去后，将另一个人当做她的影子。
而他们的故事里，自己的角色叫做替身。
心甘情愿的那种。
齐雪若红了眼眶。
她不心痛，只是无法控制难过罢了。
第二天。
齐雪若一如平常的，给左子衿准备好今天要穿的西服。
她熨平了最后一个衣角，视线转向一旁看报的左子衿，温声开口：“今天会不会加班。”
过了许久，左子衿才随意“嗯”了一声。
他的眸光自始至终都没有落在她身上。
厨房里，“叮——”的一声。
吐司好了。
两人对坐着吃早餐。
依然是平日的惯例，豆浆搭配三明治。
齐雪若吃着三明治，口中却没什么味道，如同嚼蜡一样。
临出门前，她整理着左子衿身上的领带，语气自然的问：“你爱我吗？”
“我爱你。”左子衿答得毫不犹豫。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轻柔珍视。
他的眼里明明映着自己的身影，可齐雪若却知道，他不过是在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那句我爱你，给的也不是齐雪若，而是秦楠楠。
“我也爱你。”
——左子衿，齐雪若爱你。
齐雪若话还没说完，左子衿便匆匆走了。
她怔在原地，唇角不觉苦涩。
半响，毛茸茸的触感围绕在她脚边，才让她回过神。
“咖啡，乖哦。”
齐雪若抱起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