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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钰的支票给她的底气,乔逸竟没多少害怕。
她眨了眨漂亮清澈的星眸,“这恶心的照片污染了我的手机,我不要了,不可以吗?”
“恶心?”
庄婧溪重复着这两个字,凝视着乔逸的视线透着讥笑地意味,阴翳又恶毒。
果不其然,他下句话,就狠狠地戳了乔逸的肺管子——
“有你恶心?十八岁就让男人搞大肚子的贱人,我再脏,也脏不过你!”
乔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和庄婧溪的这场婚姻本就是一场错误,庄婧溪每次受气,都会以此来攻击她,羞辱她。
因为,那件事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那个孩子不是庄婧溪的种。
“既然如此在意,当初何必放着黄花闺女不要,娶我这个贱人!”
乔逸冷淡说道。
“你跟你父亲一脉相承,惯会要挟别人。”
闻言,乔逸简直想笑,庄婧溪是个成年人,更是庄氏的继承人,若他不愿意,谁能逼迫?
“行,我并不是非你不可的,也不想再忍。”
若不是父亲的遗嘱,公婆的厚道,和他们婚前就定下的协议,乔逸想,庄婧溪也不过是千万星辰之一粟,如果要给乔楠一个完整的家,她大可选择一个普通人,过着平平淡淡的幸福。
可是那时候,乔逸哪里知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当她的公公去世后,这一切的平衡就被打破。
婆婆急切的想要一个有着庄家血脉的孙子。
庄婧溪吞下了父亲留给她的最后纪念,然后,要一脚将她踹开!
“乔逸,你不必再忍。”
庄婧溪直视着乔逸,一字一句仿若从喉咙深处迸出。他今年二十八岁,处于男人最得意的黄金年龄,年轻英俊,此刻富有男人味的脸上,挂满轻蔑的冷笑,刺地乔逸眼睛有些酸涩。
“——你想让全深城的人都知道,曾经门阀高贵的大小姐给野男人生下一个患病的野种,大可试试。”
若有若无,似笑非笑。
透骨的寒冷淹没了乔逸。
她握紧了拳,看见了陆偏偏听见这句话时脸上泛起不怀好意的笑。
指甲掐入掌心,深陷血肉。
“庄婧溪,你很好。”
怒极反笑,乔逸深深地凝视了庄婧溪一眼,苍白的脸上竟泛起夺目的光泽和昳丽。
“记住今日你对我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