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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沙哑:“谢止,沈念清已经死了。”
谢止怔了怔,随后眼中划过抹黯淡:“念清,雁南灭国一事是我父皇对不住你们,但如今百姓安居,雁南子民亦是北桑百姓,过去的便让它过去吧。”
“倒是你,不该进慕府,听我一句,离开吧。”
“离开?”
孟子离眼前浮现了雁南灭国那晚的通天火海,痛苦哀嚎。
她攥紧手,一步步走到谢止身前,双唇抿成一条线:“血海深仇,你让我怎么离开?”
话落,谢止眼前闪过一抹寒光。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把利刃就直直刺进了他的心口!
寒刃刺进胸口,疼痛刹那传遍谢止全身。
他瞳孔放大,眼底除了惊讶,更多的是了然:“这便是慕云澜……今夜让你来的目的吗?”
孟子离眼眶微热,声音却像是结了冰一般:“谢止,我说了,你不该认我。”
谢止疼得站不住,单膝跪地,胸口因剧痛而不断起伏。
他想伸手再次去拉孟子离的手,却被她躲开。
谢止的眸色暗下些,嗓音越发颤抖不稳:“念清,我知你恨我父皇,也知你恨我……我今日来此,便料到或许会死于你手……”
闻言,孟子离怔愣一瞬:“那你还来?”
“我,我只是想……”谢止顿了顿,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想再见你一面。”
“以为你死之后,我没有一日不活在愧疚之中,我痛恨自己无能,救不了你……”
话落,他再也支撑不住,仰面倒下。
但谢止仍望着孟子离:“念清,你不该呆在慕云澜身边,他……你们不是一路人,你会死在他手里的。”
孟子离顿了顿,咽下喉间涩痛:“那也是我的事,以后……你也不会有以后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风吹过,一滴眼泪悄然从眼角滑落。
然而没走多远,眼前突然出现一双鞋,孟子离身形一顿,抬眸看去。
竟是慕云澜。
她心一瞬吊起:“将军?”
慕云澜未应声,只看着她眼角的泪,缓缓抬手擦去:“你哭了。”
他语气间充满了冷冽的不悦。
孟子离呼吸一滞,慌忙避开他手:“将军,事已办妥,此地不宜久留。”
慕云澜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孟子离跟在他身后,心慢慢落回原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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