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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欢嘴唇张了张,许久才蹦出‘爸’这一个字,爸爸对于她来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可是怎么眨眼之间就离开了她呢?她不可置信地低声喃喃,这一定是在做噩梦!一定是在做噩梦!
沈落欢克制着自己,双手颤抖着掀开白木,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终于沈落欢再也经手不住地崩溃了,“爸——!”
她惨叫一声,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为什么所有的悲惨都落在她的身上,为什么妈妈会去坐监狱为什么爸爸会这样死去!沈落欢一遍一遍地在问自己。
等到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光正对上一双黑的发亮的眼睛。她的喉咙动了动,想发出声音,无奈嗓子里好像是烧起来一般。
呼吸的每一下都是沉重的,而且四肢酸软无力,身体就好像是被黏在创办上一样。
木子航贴心的给她喂了几口温水,然后坐在一旁疑惑地看着沈落欢,“你难道没有别的家人了吗?为什么你爸爸去世,没有一个人来看他。”
沈落欢双目空洞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侧过脸定定地看着木子航,嘴角牵起一抹讥讽的笑,“我唯一的妈妈都被送进监狱里了,又怎么会有人来探望我爸爸。”
所有的事情都来的太快,快到像是巨石一样压在她的心口上,让她喘不过气。
木子航看着沈落欢脸上绝望的笑容,心脏猛地被揪了起来,“你妈妈的失去我会帮你,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吧。”
“谢谢。”她的声音极小,木子航听着有些心疼。
没想到最后出手帮助她的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沈落欢激动地握着米兹行的手,木子航窘迫的松开沈落欢的手,狼狈的逃出病房。
他似乎,对沈落欢不止是同情了……
木子航帮沈落欢完全是出于好心,自己本来也就是擦伤而已。
“真的谢谢你,以后我会想办法感谢木先生的。”沈落欢感激流涕的看着英俊的木子航,木子航意味深长的看着沈落欢,刚刚到别墅的时候他才知道沈落欢竟然和白泽锡有关系。
本来,有一个大的项目白氏集团和他家的木子公司在争夺自愿,只不过木子公司一直处在夏风。
木子航笑盈盈地看着沈落欢,如果从沈落欢这里下手,说不定还有机会从白泽锡的手里抢回来。
“一个女孩不容易,你就当是我可怜你吧。”木子航害怕沈落欢误会,又解释了一句。
沈落欢含泪点点头,“如果木子航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情,就算是赴汤蹈火我也会尽我所能!”
——
举办完葬礼的时候,木子航从沈落欢回家。看到家门口,她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不容易。
而且木子航很贴心的找来许多人,帮着沈落欢置办了所有的事情。唯独灵堂,沈落欢想自己解决。
呀现在已经是满身伤痕,昔日快乐的记忆就好像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
来殡仪馆参加沈落欢爸爸葬礼的人都是看在木子航的面子上才来给死去的人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