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片。
我们进去时,刚好遇到一桌买单,我就率先占了位置,坐在那朝老板喊,“要一份酸辣粉,再要十个串串,再上一盘红烧大肠。”
我掰开一双筷子,朝桌上敲了敲。
靳少忱还站着,站在我对面,隔着一张桌子,他的眉眼被烟雾醺得不甚清晰。
我朝他喊,“喂,你打算站着吃?”
他就坐了下来。
大长腿一直伸到我凳子底下。
老板忙着炒菜刷锅,老板娘来回送菜送酒,路过我们这桌时,定在那仔细看了靳少忱好一会,才端着菜走了。
也对。
大排档里坐着个西服笔挺的男人,穿西服也不罕见,罕见的是这男人气质皮相实在好,只要是雌性动物,总能嗅到他的存在。
老板娘找了机会过来问他点了什么菜,他就单手指着我,“和她一样。”
老板娘只好又来问我点了什么菜。
托他的福,我们这桌上的菜特别快。
我吸溜着碗里的面,啃着盘子里的猪大肠,感觉生活一片祥和惬意。
靳少忱盯着面前的东西,连动筷子的意思都没有。
我的目的达到,心里愈发畅快。
等我吃完,随手把剩下的串串放到他手里,“你吃个尝尝。”
我付完钱站在棚子门口,被门帘外的冷风吹了一下,头皮有些发麻。
脑子里也清醒了些,感觉自己这番行为特别傻逼。
而再看靳少忱,他正攥着个串串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我。
和他一前一后走到车前时,我停下了。
我说,“靳少忱,这样的生活,就是我的生活。”
华灯初上,路边零星几个路灯亮着,昏黄的灯洒在他的身上,像是在他周身铎了层暖意的金。
我哈了口热气,还是止不住身体的寒冷抖了抖。
天空往下飘了些莹白的东西,滴在脸上凉凉的。
我哆嗦了下,抖着唇问,“你,要跟我在一起吗?”
我感谢他为我讨回的一切。
但抛开那些不实际的,我和他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他兴许是想玩玩我。
可我已经玩不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