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晗是知道的。不少女销售为了业绩和提成，被客人潜规则是不公开的秘密。可她不是这种人，直接拒绝说：“抱歉，合同还是在公司谈吧。”
想要巴结李总的销售多的是，被当面拒绝让他还没面子。
“要不是你长得漂亮，我会找你吗？”李先生换了一副嘴脸，把苏小晗逼到墙角。“开个价，陪一个晚上多少钱？一万？还是两万？我不缺钱，缺的只是乐子。”
“对不起，您找错人了。”苏小晗委婉拒绝，可李先生根本听不进去，趁机摸了她的大腿一把。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苏小晗。单子谈不成没关系，大不了没提成；被这么侮辱，她忍无可忍。
苏小晗推开李先生扭头就走。力度没控制好，李先生没站稳额头撞在洗手池上，顿时血如泉涌。
“臭女人，给脸不要脸？”李先生暴跳如雷，爬起来甩手就是一巴掌。
苏小晗眼冒金星跌倒在地，把一旁的花瓶打碎了。
浴室里的动静太大，惹来了其他销售和客人的注意。率先冲进来的是苏小晗的上司，销售部经理。
“你对李总做了什么？”经理惶恐地质问道。
苏小晗愣在原地，没有说话。这种场合，解释只会让局面更难堪。
一时之间，指责的指责，嘲笑的嘲笑。
众人面前，为了洗白自己，李总开始往苏小晗身上泼脏水：“你这个贱人，居然为了哄我下定金主动贴过来？我是有老婆的人，怎么可能给你乱来。”
“那不是新来的销售吗？”
“我就说长了一张狐狸精的脸，骚得很。”
“居然敢在样板间钩引客户，胆子可真肥！”
……
“发生什么事了？”陆明拨开人群挤了进来，待看清楚眼前的女人时，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沈先生……是……苏小姐。”
苏小晗闻声抬头，脸色惨白如纸。怎么会是他？难道……
下一秒，围观的人群让出一条路，银灰色的身影一步步靠近。
果然是沈予瑾。
他永远那么出众，站在人群中异常耀眼，正居高临下看着苏小晗，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苏小晗终于明白，世界上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