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怀疑。
姜氏会意，连忙走到了顾夜霜的面前，“不会是你这死丫头动了什么手脚吧？刚才是你先碰到这件衣服的，指不定就是你现在上面下了致幻药，现在想要嫁祸给我儿。”
“我就说吧，要是遇上这种事情你们肯定会说是我做的，你们刚才一个个的可都看清楚了，我到底有没有动手脚？”
听到顾夜霜这么说，姜氏的脸颊红了红。
要不是顾夜霜在此之前说出了那个推测，现在她和顾冷凝的配合肯定是滴水不漏的，说不定这些人马上就会调转枪头怀疑顾夜霜。
可是现在顾夜霜这么一说，这些人说不定也会怀疑她是在包庇顾冷凝。
被顾夜霜问及的人都面面相觑，他们刚才都盯着呢，但是也的确是没发现什么异常，难不成是他们刚才眼花了吗？
“看见了没？”顾夜霜再次问道。
他们都默契地摇了摇头，他们的确什么也没看到，顾夜霜在拿到了那件衣服之后，似乎也没动什么手脚。
顾冷凝瞬间用怨毒的目光瞪着这些人，但是不过是一瞬，她就将这眼神收了起来。
她绝不能在人前暴露她这怨毒的样子，否则这些人就更加不可能相信她了。
“寒丞相呢？”顾夜霜问道。
顾冷凝知道这回应该没多少希望了，从始至终寒澈就跟着了魔一样一直偏袒顾夜霜，现在他肯定也会站在顾夜霜那一边。
“本官虽然眼力不佳，但是一直在看着，大小姐并没有做什么手脚。”寒澈回应道。
“这不可能！”顾冷凝依旧倔强得让人头疼。
反正他现在是绝对不会认输的，即使现在证据确凿，但是如今顾夜霜孤立无援，她说不定可以趁着这个机会绝地反击。
“你看大家都说没看见，难不成你们还能凭着人多势众冤枉我吗？”顾夜霜摊了摊手。
顾冷凝一脸愤恨，只不过此时她低下头，旁人也看不清她的脸色。
顾夜霜现在都已经这么说了，要是他们真的借着顾府的人多而去指责顾夜霜，想以此来作为证据，那还真是不太现实。
如果寒澈不在这里，他们说不定还是可以用这个办法来解决此事的，但是现在寒澈那么大个人就在这里杵着呢。
“你妹妹没道理会做这种事情。”顾骁硬着头皮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