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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的低谷期让他的情绪异常暴躁,好多护工都不敢照顾他,只有黎萱,打不走,骂不跑,尽心竭力地帮他做复健,认真地准备他的一日三餐。
这一照顾,就是两年。
他终于能站起来。
他很感激黎萱,所以,很郑重地向她求婚。
不是因为爱,而是,黎萱很适合做妻子。
贤惠听话,乖巧懂事。
如果娶得不是所爱之人,那这些条件就是他择偶的标准。
而他能给予的,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
结婚三年,苏裴渊自认从没在物质上亏待过黎萱,所有节假日纪念日一个不落,他尽到了做丈夫的责任。
他以为他们会这样度过一生。
直到,诗雨回来,他才知道,当年诗雨是被赶走的,始作俑者就是黎萱和她母亲。
他没有撕破脸,是因为母亲参与其中,离婚是对黎萱的惩罚,也是给诗雨的交代。
早该想到黎萱舍不得到手的荣华富贵,离婚之后绝对找不到比他更有钱的男人。
“我没有.....”
黎萱被他的声音吓得小脸一白,语无伦次地嘟囔,竟然找不到可以解释的话。
她要说什么才能挽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呢。
“好了,孩子你想生就生,生下来我养,婚也要离。”
苏裴渊把报告单扔到床上,动作随意,显然没把这个孩子放在心上,又或者,依然不相信黎萱真的怀孕。
气氛僵持了一会,苏裴渊的手机响起。
是凌诗雨的电话。
接了电话,苏裴渊转身离开,一句话没说。
房门刚关上,黎萱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从脸颊滑落。
她突然想起,以往她有事给苏裴渊打电话时,他总说忙没空,然后会派助理过来帮她,那时她觉得好幸福,以为苏裴渊看重她。
现在,凌诗雨一个电话,就能把他叫走。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吗?
心好痛,好难受,她就要喘不过气来。
等了五年,等不到苏裴渊的半点怜惜,她真就这么差劲吗?
房门毫无征兆被人从外面推开,黎萱警觉地收起眼泪,不愿让人看到她的悲伤。
抬头,来人是苏裴渊。
她怔住,呆呆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妈在楼下。”苏裴渊看到她通红的眼眶,不禁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