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场众人不敢动作。
他全身中了两枪,一枪在要害部位,不上麻药取弹,别说术中触动神经身体稍微抖动会影响手术安全,就是疼也直接疼死了。
那边伤口源源不断在出血,血压提示急速下降,傅晴没时间跟他解释,直接对旁边下命令:“插麻醉针剂。”
“滚!”男人忽然一声爆喝推开上前的麻醉师,挣扎着要从手术台上起来。
真是不要命了!
“你想死就不该来医院。”傅晴甩开男人一直勒住手腕的大掌,趁其不防一个漂亮的小擒拿将半直起身的男人抵回手术台。
“你敢!”男人没料到傅晴有这一手,被她手臂压着脖颈固定住上半身,“我为什么不敢,当病人就得乖乖听话。”
从来只有他雷擎佑让别人听话受命,还没人敢不怕死地压在他身上,让他听话的。
胸腔怒火飙升,雷擎佑一个反手别开女人纤细的手腕,翻身将人压制在身下,另一只大手攥着女人衣领:“再敢插我,我就插了你。”
明明是普通的一句话几个词,偏偏此情此景配上二人此时一上一下的叠合体.位,呼吸交缠,怎么听怎么不对味儿。
周围参与筹备手术的一干人等看的呆住了,尤其是麻醉师,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从事的职业这么内涵啊。
手术台上的两个人完全没有意识到,更没有要分开的意思,只彼此两道视线凌空相较,冷冷对峙。
傅晴领口肥大的手术服经男人有力的手劲儿一拽,宽大的衣领被扯开更大一道口子。
干净地浅蓝布料更衬女人肌肤粉泽细腻,尤其精致锁骨下露出的一枚深红色印记,像是胎记,又似象征着某种原始运动后刻意留下的痕迹,配上眉睫处这张清冷地俏脸,犹如寒潮乍袭冰封冻住的蓝玫瑰,清纯却又冷艳,魅惑袭人。
雷擎佑紧盯着那枚红色印记,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久远的画面,深眸越加暗沉幽远……
傅晴被压在身侧的手趁机捞住滴液管的滚轮,手指轻动,冰凉的液体缓缓滴落,注入静脉通道,融入血液。
倦意迫人,雷擎佑深眸紧阖跌进身下女人纤细的颈窝,酒精混着淡淡药味以及独特的清冽味道钻入鼻息,占据了他整片深冗沉寂地意识海,一时间那里头波澜起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