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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短短几分钟,就结束了扎针。
秦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的焦急和悲切一扫而光。
期间有人不忍直视,也有人对秦远露出愤怒表情,他们觉得秦远这就是在胡闹,对一个逝去的人极不尊重。
“折腾半天,有意义吗?”
“人死不能复生,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难道他还想将死人救活不成!”
“人都走了,还要遭罪,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众人好一通议论指责。
可就在此时,有人惊呼一声,“手,手指动了,那个女人的手指动了!”
“什么?”
“这不可能!”
就在这时,原本没了气息的张淑珍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色淤血。
“诈,诈尸了,大家快跑!”
一阵惊呼声中,一些胆小的人吓得扭身就跑。
而一些胆子大的留了下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张淑珍。
“人没死?”
“活了!”
“我踏马,是眼睛花了么......这怎么可能??”
“不对,是这小伙子把死人给扎活了!”
“卧槽卧槽......”
目睹整个过程的冯德文更是激动不已,心中暗暗感叹,行医几十年,今天算是真正开了眼见。
见母亲有了呼吸,秦远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俯身抱起张淑珍就要离开医院。
冯德文急了,“小伙子,你这是干什么,你母亲生命体征还不稳定,需要继续住院治疗。”
秦远愣了愣,感激道:“老先生,谢谢您,您说得不错,我妈现在很虚弱,可我已经付不起住院费了,更付不起,那些设备的钱!”
“什么意思?!”冯德文有些懵。
这时有人将保安强行撤走仪器的事情说了一遍。
冯德文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简直就是胡闹,小伙子,抱上你母亲跟我来,我倒要看看,谁敢胡来?”
冯德文的话,让秦远感激涕零,他毫不犹豫地承了这个情,毕竟在医院休养,要比回到潮湿的出租屋好太多。
那几个保安欲言又止,他们知道冯德文的脾气,没有人敢上前。
跟着冯德文进入了他的办公室,将母亲放到,检查床上,秦远提出想自己亲手为母亲治病的想法。
冯德文沉吟片刻:
“小伙子,尿毒症晚期,除了换肾,其他治疗手段几乎没有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