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你想啊，她都把她老公榨干了，现在来买肾宝，就只买一瓶，这是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
“哈哈哈，是个狠角色！”
……
从药店出来，风千雪打车去夜色找“还债鸭子”，直接来到之前他们碰面的那个包厢。
果然，他就在这里。
依然戴着那张神秘的面具，穿一身黑衣，以一种狂傲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品酒，一副不可一世、生人勿近的气势！
“啧啧啧，看看你这个德行，难怪没人点你。”风千雪一进屋就开始数落他，“人家富婆来这里是寻开心的，不是受虐的，你冷着脸给谁看？”
“爱点不点！”夜震霆摇晃着酒杯，继续品酒。
“你这样得过且过，怎么会有出息？”风千雪无语了，“做人要有上进心，要努力创造美好的生活！”
“当鸭还要有上进心？”夜震霆反问。
“当然了，你们当鸭不是也有分等级吗？”
风千雪语重心长的教育他——
“你业绩好的话，就可以当头牌鸭，别人包夜一万，你包夜十万，做两年就能收手了。你们这一行都是吃青春饭的，你现在不努力，以后老了怎么办？”
“有道理！”夜震霆点头。
“所以呀，你要努力争业绩。”风千雪从包里拿出那瓶肾宝，“呐，这是我给你买的补品，你把它喝了，晚上谈个大客户……”
“我的肾很好，不需要补。”夜震霆看着那瓶肾宝，唇边勾起一抹邪笑，“你不是试过吗？”
“以前是很好，但做了这么多年，现在应该有些肾亏吧？”风千雪一脸怜悯的看着他，“铁棒都能磨成针了，还别说你……”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关键部位，叹了一口气。
夜震霆危险的眯起眼睛，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他的眼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让她莫名紧张。
风千雪往后挪了挪，跟他保持距离：“我是为你身体着想，还特地跑去给你买肾宝，你应该好好报答我……”
“你想怎么报答？”
夜震霆突然逼近她，身上带着一种侵略性，就像一头野兽在逼近自己的猎物。
“自然是多挣钱，多上交……”
风千雪因为紧张而结巴起来，“还有啊……”
她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