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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出手,先斩后奏皇权特许,这是世人都知道的规矩。
“哒。”
暗器直接打中眉心,一股眩晕感袭来,使得侯岑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整个人从房顶上掉落下来。
只听他在掉落的过程中,还喃喃自语道:“蚕。。。。。。蚕豆。。。。。。”
......
陵凉州的夜,似是比京师安静不少。
民殷国富,米烂陈仓,世人丰衣足食,皆是把酒言欢吟诗作乐。
并笑称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帝王之都更是如此,隔上半条街便是丽春苑,文人墨客好不快活。
陵凉州虽说京师以北,不过马车两日路程,
但还是耕作务工为主,在这竹林里,晚风那么一吹,静寂无声,便没有多少灯红酒绿的那种感觉。
这也就是侯岑晕了那么久的原因吧。
似是睡着了。。。。。。
陈七将他牢牢地绑在大树上,晕了良久,竟响起鼾声,陈七一怒,绣春刀没有出鞘重重刺在侯岑的胸口之上。
“咳咳。”侯岑一口气没喘上来,“官爷,不是,大哥,大哥,你念我初次作案,你放我一马吧,这是我第一次真的第一次。”
“初次犯案便上了此地的通缉令?赏金百两?那你果真称得上盗圣。”陈七不禁失笑,把手中的绣春刀从胸口拿开搭到侯岑的肩上。
侯岑吓得一哆嗦,立刻陪笑道:“官爷,这,您堂堂锦衣卫,那抓的都是江洋大盗、朝廷命官,抓我这样的小毛贼,那不是太丢官爷的份儿了不是吗,嘿嘿。”
陈七“哈”的一声:“赏金白银一百两,顶的上我几年的俸禄,这点份儿,不要也罢。”
“官爷,我这上有老下有小,至今还未婚配,家中十几张嘴就靠我吃这口饭,官爷您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陈七脸色有点阴沉,未婚配哪来的下有小,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拔出了自己的绣春刀。
刀身在月光的照耀下,渗出惨白的光芒。
冰冷的刀放在了侯岑的脖子上。
“官爷,爷爷,爷爷,给个机会,去了衙门什么都招。”
“衙门?谁要带你去衙门。”陈七歪着头,居高临下的说道:“刚刚偷的是哪一家?偷了多少,还有,身上有多少不义之财,统统给我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