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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我们北疆才是最危险的地方。”站在一旁的曹醇见状连忙迎合着说道,“所以我们北疆人理应自己先团结起来,保卫自己的白山黑水,故土家乡,你们说对么,各位长辈们?”
名流们闻言面面相觑,沉默了一阵之后一齐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对对对,当然对!”许师长不待胡承朔开口,再次把话茬抢了过去,还拍了拍胡承朔的肩膀,故作亲昵地对他说道,“祖祖辈辈安身立命的地方,可绝对不能让外人占了去啊!”
胡承朔刚刚那番话本来只是随口说来应付许肃的,许肃一说要把这番话公开透露给记者,立刻把他吓了一跳。他父亲去见方大总统时究竟谈了些什么,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可以确定的是,必然会提及关内南北对峙的格局和关外三个师的从属关系的问题。
对于许肃来说,他最怕的就是眼下北疆实力第一的胡莽顺利从方大总统手上拿下东三省巡阅使的位置。一旦胡莽获得统领关外所有军队的合法名义,到时候自己要么成为他名义上的下属,接受他的改编和指挥,要么就只能考虑跟千里之外的南方革命党冰释前嫌,然后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被动地跟胡莽一决雌雄。
无论哪种选择,许肃都无法接受。
但偏偏眼下的情况又一直在往对胡莽有利的方向发展,所以此时许肃急切地探知虚实,并试图从中作梗便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正式的任命还没有公布,事情很有可能还处在讨价还价的阶段,如果他这边突然以胡师长幼子的身份公开表示不会参与南北双方的对峙,把路堵死,那他爹不就没有继续和方大总统周旋的余地了么?
胡承朔这么一愣的功夫,曹醇便已经沏好茶端到了他的面前,许师长面带微笑看着他,嘴上还不停地唠叨着让他趁热喝,胡承朔心下一阵反感,但也只得迎合地跟着微笑。
这个许师长,肯定是故意的。
胡承朔在心底下定了结论。
一身西装革履的袁述捧着鸡尾酒,站在角落里暗中打量着会场上的众人,昨晚从孟若初口中得知这场宴会的消息之后,他特意一大清早便跑到中心大街上的洋行里,用所剩无几的钱买了这一身行头,可没想到进入会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