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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泛舟;少爷不喜热闹,老爷、夫人没过世之前,少爷整天在家中读书;直到老夫、夫人过世,少爷悲痛难耐才留恋烟花之地;若是遇上不寻常的事、陌生人,只能是与学子泛舟游玩或者醉香楼发生的啦!”
沈爻他们刚从醉香楼离开,与如霜姑娘谈的内容便是关于徐麟栋,也曾问过如霜姑娘这个问题,如霜表示不知,她就算想隐瞒,可一查便知,何必令自己落于嫌疑呢?那应该不是在醉香楼发生,难道是与学子们泛舟游玩时?沈爻连忙问道:“刘管家可知那些与徐公子泛舟游玩的学子都有谁?”
“这个知道。”
刘伯应了一句,继续说道:“王家的公子王旭超、程家的公子程登科、还有……卞家的公子卞良辰。”
“我知道他们几人都住在什么地方。”
陈十六插了句,这几人都是武邑县富人之子,本县的人大部分都知道;陈十六在这里住了几年,自然了解。
“这么晚劳烦刘管家了。”
沈爻见也问不出什么,天色已晚,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向刘伯告辞;与陈十六起身离开,刘伯送两人出了前厅大堂,走在庭院里,突然想起一事,连忙说道:“哦……我突然想起来了,若说不寻常的事,还有一宗。”
“什么事?”沈爻激动的问道。
“失火的前一天下午,少爷出门,被一外乡人偷窃,当场抓获,那外乡人竟反咬一口说少爷偷了他的东西;徐家可是武邑县的大户人家,就算家道中落,可少爷是学子,怎么可能行偷盗之事?最后,两人对簿公堂,县令判案,偷盗者乃是那名外乡人,县令把外乡人关进大牢。这事应该跟少爷被杀无关,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了。”刘伯说到最后,尴尬的说道。
“那外乡人现在还关在大牢?”沈爻问道。
“恩。”
刘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行盗窃,按律法应关三个月,少爷向县令求情,认为那外乡人定是走投无路才行盗窃之罪,县令法外开恩判关押一个月。”
“徐大哥生性善良,不计前嫌;当年若非徐大哥,恐怕我已经饿死了。”陈十六感慨道。
沈爻一言不发,隐约觉得这应该便是此案的关键,若偷盗者并非外乡人而是徐麟栋,那案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