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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好了……”
“娘、娘亲,孩儿没事了,快别哭了。”
感受着怀中妇人那颤抖的身子,听着耳边那满是担忧的话语,虚尘子心中不由一紧,尽管他不是许云飞,但来自于这具身体的触动,毕竟是那血浓于水的亲情,令他伸手抱住了这位母亲,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
“飞儿,你还有伤在身,赶紧将药喝了躺下休养。”一想到儿子还有伤在身,邱兰赶紧松开了虚尘子,将桌上的药汤小心翼翼的端了过来。
虚尘子双手捧过药碗,却突地愣住,看着母亲那满是憔悴的脸问道:“娘亲,这买药的钱是哪来的?”
他通过许云飞的记忆得知,而今娘俩,一个在酒楼内跑堂,一个揽了些针线活,勉强是能在这里过活,但也只是三餐温饱而已,根本没有钱看医买药。
许云飞则是三天前被朱家大少爷打伤,只因为上菜时不小心碰到对方手上的玉扳指。
邱兰目光顿时变得躲闪了,更支支吾吾了起来。
“娘亲是不是去了许府?”见状,虚尘子的脸色不由一沉,紧接着便瞅见了母亲的后颈上有着不少暗褐色痕迹,形似鞭痕。
“娘亲,这伤是哪来的?”虚尘子沉声问道,一双眸子阴沉的近乎可怕。
“没、没事,这是娘自己不小心摔的。”邱兰后退了两步,扯着后衣领,低着头吞吞吐吐道,不敢抬眼看虚尘子。
“这次又是那何管事对吧。”虚尘子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道。
在许云飞的记忆当中,邱兰身上的鞭痕,这并不是第一次了。
“飞儿,娘亲没事的,磨百石麦谷,可得银十两,很赚的。”邱兰柔声安慰道,只是那双手满是裂口的手,以及那触目惊心的鞭痕,却看得虚尘子心如阵阵刀割。
三天磨百石麦谷,这对一个青年汉而言,都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又遑论是他母亲这样一个柔弱女子!
“傻孩子,娘亲真没事,快将药喝了,这里面呐,还有月怜那丫头偷拿给我的一颗血参呢,对你的伤势大有好处,快趁热喝了。”邱兰催促道,哪怕是被人当做骡子一类的牲畜驱使,也坚强的将所有苦,都独自一人咽下。
而她所说的月怜,则是在许家与他们娘俩为数不多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