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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我们家姑娘可金贵呢,受不了碳火气,屋子里一向都是烧地龙的。”
聂婉柔被噎了一下,炭火她都舍不得用,还地龙……满侯府,也只有三处院子有,一个是魏决住的主院,一个是长公主的慈安堂,最后一个就是白诗情的惜荷院。
她心里不太高兴,这么金贵,来姨娘住的地方做什么?
白诗情呵斥了丫头一声,才又看向聂婉柔:“我瞧着阳光好,咱们出去走走吧?”
她见聂婉柔没什么表示,面露失望:“我来府里这些日子,也没能遇见个肯和我说话的人……先前魏大哥说,聂姨娘性子爽朗大气,我本以为是能与我闲聊两句的。”
聂婉柔眼睛一亮:“侯爷和你……提我了?”
白诗情点头,丫头却扭头嗤笑了一声,魏决的确是提聂婉柔了,说的却是没心没肺,见钱眼开八个字。
眼下看来,还真是这样,一对镯子态度就变了。
丫头心里再嫌弃,聂婉柔也瞧不见,只觉得白诗情这话说的她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聊聊聊,等我换身衣服。”
半夏端了热茶进来,瞧见她翻衣服有些纳闷:“膝盖还伤的厉害,换衣服做什么?”
聂婉柔不甚在意:“这么点伤不碍事……那么好一对镯子,人家只让我陪她去走走,总不好不答应吧?”
半夏的表情很不赞同:“那白姑娘看着通情达理,怎么做事这么不为别人想?您瞧瞧您那膝盖,裤子瘦一些都穿不进去,怎么能出去溜达?”
聂婉柔的手顿了一下,她的腿的确疼,可她怕自己不去,魏决要不高兴。
她的人生从开始就是一团糟,早就没了什么气性和念想,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安安稳稳的过完后半辈子……如果能再有一个魏决的孩子,她就没什么可求的了。
她笑了笑:“好了好了,哪就这么娇气,我什么苦没吃过?这都不算事儿。”
半夏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却还是有些不高兴。
外头有丫头催了一声,聂婉柔随手抓了件厚棉袄就套上了,半夏愤愤不平:”还不是这府里的正经主子呢,就把架子摆上了。“
聂婉柔看她脸都鼓了起来,心里一软,这满府里会替她委屈的人,也只有半夏了,她伸手戳了戳半夏的脸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