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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
巫马云沧见她递过来一个不解的眼神,闲闲抬手撑起了自己的脑袋,“刚才那个‘是’字又显得有些客气了。”
他说完后发现对面坐着的人也勾唇笑了起来,而这一笑让他仿佛听见了塞北上传来的玉箫,在空旷无垠的沙漠里显得悦耳又动听。
“卿卿应该多笑才是,你笑起来很……赏心悦目。”
略带熟稔的夸赞让慕幼卿的脸在夜色中瞬间蒸腾上了一抹红晕,好像这样害羞的感觉在巫马云沧回来之后就侵袭得越发的频繁。
她有些慌乱地从桌边拂袖起身,“更深露重,还请将军早些休息。”
她说着就朝端坐在桌前的人行了一个礼,可当她起身之际,就看见对面的人也笑着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夫人请。”
慕幼卿因为巫马云沧抬起的手微惊地睁大了眼睛,“将军是要在此留宿?”
巫马云沧理所当然地拉过了她的手,将两人之间间隔的距离靠近了半分,“难道夫人对此有意见?”
他带笑的语气却让慕幼卿微蹙了眉头,“妾身……妾身只是感念将军身上还有风寒,如此同眠有些不妥,不若等痊愈之后再行……闺房之乐。”
最后四个字她说得细弱蚊蝇,话音落下的同时她就轻咬了自己的下唇。
如此娇羞的房中之事由她一个不谙世事的女子说来,当真难为情到无以复加。
巫马云沧闻言后眼中闪过了一抹狡黠,当即放开了对面佳人的玉手,“原来夫人是怕我将寒邪之气过给了你,那我还是识趣些去别院入住吧!”
他的话里带着些许失落的味道,但还没等他的步子迈出花架的石阶,负在身后的手已被人轻轻地拽住了袖子。
慕幼卿低垂着头,拿着折扇的手已将扇尾挂着的流苏坠子搅得有些杂乱,“妾身不是在嫌弃将军,只是……单纯很担心将军的身体。”
双脚离地的姿势让她低呼出声,映入她眼帘的就是巫马云沧一双浸透着月色的眼睛,里面泛起的光华让人难以挪开视线。
她本能地环手搂着这个人的脖子,眼中满是局促,“将军此举何意?”
巫马云沧低头将自己的脸向怀中之人凑近了几分,“我会让卿卿知道,你的担心会显得有些多余。”
更深夜重,春宵帐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