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葫芦有什么看的,害你这般流涎?”
李昆仑猛然醒悟,忙把葫芦揣在怀中,抹抹口水,不好意思道:“哪有,我想那老人家神机妙算,于是看看这个葫芦有什么玄机。”想到那老者,不禁心中暗暗称奇。他虽久不下山,但那条山径却谙熟在心,当初并不记得附近还有这样一户人家。
婉儿娥眉一蹙,问道:“那葫芦里有什么玄机?”
李昆仑想起那醉人酒香,不禁口水四溢,慌忙止住,道:“那倒•••那倒没有。”
婉儿撇了他一眼,忍不住娇笑一声,道:“怎么没有?都把你馋虫看出来了。”
李昆仑嘿了一声,搔搔头,又道:“不过,话说这老人家真是活神仙,能掐会算的。”
婉儿不以为然道:“什么活神仙,哼,依我看他在你故意面前装神弄鬼,雕虫小技却瞒不过我。”
李昆仑对她的话不放在心上,想起那幽幽琴音,情不自禁道:“若是他收我为徒,授我琴法••••”脑海闪过自己欢歌抚琴的画面,喃喃道:“当真妙极,妙极!”
婉儿瞪了他一眼,道:“你学琴干什么?”接着又翻了翻白眼,悻悻道:“莫不是要弹个小曲给你那什么臻儿、云儿的听?”说毕,便俯下身来,拍拍大黄脑袋,柔声细气道:“我若是学会了,也只给弹你听,倘若没良心的人偷听了去,便把他耳朵割下来给你当下酒菜。”她胸有怒气,也不管大黄会不会喝酒。
大黄颇有灵性,想到以后佳人弹唱,酒肉穿肠,简直是人过的日子,高兴的活蹦乱跳。
李昆仑平时和春云、小臻偶有嬉戏,但决无非分之想,他不知为何,提到二人婉儿便郁郁寡欢,解释道:“春云姐姐会弹琴,自然不用我弹给她听。小臻妹妹爱听我给她讲故事,不爱听小曲儿。”
婉儿听他说给小臻讲故事,想到二人平日耳鬓厮磨,打情骂俏,心中腾起一股无名怒火,一脚踢飞路边碎石,道:“她爱听你就给她讲,你那么百依百顺么?她既然不爱听小曲儿,你又学它干嘛?”
李昆仑听得糊里糊涂,寻思:我每次去镇上给婆婆抓药,都会给小臻讲个故事,如果好听,那么结账时,她便会少收我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