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盯着她，“要不是你给她下毒，她又怎会需要你来解毒！你给她下的毒就应该你来解，你还敢要钱！依我看，你这样的人就应该被送进天牢严刑拷打，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话没说完，卫吟霜已经一个耳光扇在了他脸上，“狗也学会咬人了？”
森冷的怒意袭来，南月当场转了好几个圈，七八个牙齿和着血滚落在地。
卫吟霜一步步走向他，“信口雌黄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不用去天牢，今日我就让你知道知道随便咬人的下场！”
南月脑子已经麻了，眼前一片黑。
阿九见状赶紧道，“吟霜姑娘还请息怒，不要跟他一般见识……这卫二小姐的事情，咱们好商量。”
他站在卫吟霜面前瑟瑟发抖。
这要是一个耳光再甩过来，他可不想变成南月那个样子啊！
卫吟霜眯了眯眼，没再理会南月，只是静静地看着阿九，眼底又猝不及防涌起一丝明亮泪意。
六年前，萧隐被追杀时，身边跟着的就是阿九。
当时，阿九也受伤了，不过没有萧隐那么严重。
后来，萧隐在她那儿养伤，阿九也是常来的。
她对阿九的印象还不错，如今故人重逢，却是这般模样……
心头一缕钝痛抽丝剥茧般拉过去，卫吟霜下意识的扭开了头。
阿九松了口气，赶紧扭头看向萧隐，“王爷。”
萧隐回神来，面色复杂的道，“阿九，去拿金票。”
阿九点点头，拿了他的玉佩赶紧去库房支取金票，萧隐却盯住了卫吟霜，突然问道，“敢问你是哪里人？”
让他感到奇怪的，不是阿九维护卫吟霜。
阿九本就冷静细心，他本性如此，总能看到一些旁人很难看出来的东西，也总更加擅长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
他的反应实属正常。
不正常的是，卫吟霜对阿九的态度。
他发现，卫吟霜看着南月的时候眼底满是怒意，甚至动了杀念，可是在看到阿九的时候，她却扭开了视线，似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悲痛。
这是为什么？
萧隐心头窜起一丝狐疑。
但卫吟霜正在气头上，又被他愿意出十万两金，把王府掏空给卫雪柔解毒刺伤，开口越发冷漠凉薄，道，“与你无关。”
萧隐被噎了一下，气道，“本王就不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