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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虚弱,却是勉强扯了一个笑,“闻着这香味,便开胃口。”
玭儿欣喜地喂他几口,又将他嘴边擦净。若是在先前,主子可是挑食得很,不是海味珍馐就不置一箸。所以她还担心他会嫌弃这碗药粥,现在总算是松了口气。
“二殿下...”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喝下几口,胃里稍微暖了些,便不想这般病卧在床。
“昨天二殿下火急火燎地将您抱回来,一直没有合眼。刚才奴婢一再劝说,才休息了一会。”
“那便别吵醒他。”重光小心地掀开被角,尽量轻一些,“他睡在哪?”
“重光...”李弘茂坐起,睡眼惺忪,“感觉好些了吗?”
“...”
刚刚玭儿欲言又止,就是想说,二殿下就睡在您边上。
从那日起,李弘茂倒是没有悖约。
“如何能像二哥一般精骑射击刺?”重光先前倒真是没提过几次剑,便觉费力无比。不过练了一天,第二天起来,便连筷子也拿不起。他暗暗地苦笑。
李弘茂一边纠正他的姿势,一边说:“重光,你这个年纪练剑最是适合,不过练剑基本功可是极苦,不知你是否淌得过?
果然自己不是靠武力兴国的料子,练了多日还是一点长进也无。
不过李弘茂看他刚写的字。虽然笔力略微稚嫩,但是隐约有大师之风。
“重光,先前听宫娥说你的词写得很美,可是你提在这画上的词虽美,却又有一丝伤感。”他说不清那词给他的感觉,但是却令人莫名垂泪。
“随手写的罢了,不必当真。”重光淡淡一笑,阳光下的身躯隐约有些长开的模样。白皙的脸上渗出层层的汗,让人想要为他擦一把。
李弘茂看着他不过闲庭散步般的闲适,却凭空生出一股风度来。
南唐保大九年。
五月十五是花节,有不少大臣携了女眷,来参加宫里历年的花会。仕女和公子便可在宴会上眉目传情,暗通款曲。若是双方皆有意,皇帝便会玉成其事
皇家的花圃里,无数段锦绸徐徐拉开,柔仪河像清浅的缎带一般,狭长而炫目。较为亲近的几家围在一起,煮酒赏花,顺便解决了自家儿女的人生大事。
梅子黄时雨。
一个月连连续续地落雨,好不容易盼得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