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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路上已经分出去两拨人了,目的就是为了分散小鬼子的注意力,让他们找不到首长的影子。可是,我们的身后还是被人盯上了!刚才,如果不是巧合,二牛发现了尾巴,只怕咱们被那小子跟到家门口还不知道呢……”
“是啊,”二牛说,“那家伙穿了一身白,别说衣服、鞋子、手套,就连头发、眉毛也被他染成了白色,就跟个白无常一样……刚才,不是蹲在路边的沟里拉屎,我也不可能发现了他。你们不知道,一枪把他打倒后,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屎上……”二牛,二十四五岁,年龄跟大狗相仿,做事比较稳重,在县大队第一中队的一名小队长。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二牛干得很不错!”大狗笑着连连称赞,话锋一转,安排道,“我们被敌人跟踪了,我看,十有八九我们另外两队人马也被敌人跟上了!这样吧,二牛,你先回家跟老人照一下面,然后到我家来,我们得尽快赶到那两个小队的目的地,通知他们立刻转移……”
“是!中队长!”二牛应了一声,几个人一起行动起来……
大狗背着伤员走进了大门。院子靠东墙的地方堆了一堆柴草,柴草垛旁有一个大大的柴灶,杏花正从柴灶上掀起了一口大铁锅,铁锅下面,除去草木灰,有一个大石板,掀开石板,就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这里,就是大狗所说的地窖了。
大狗找来一根粗壮的绳子,把伤员绑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钻进了地窖。杏花不放心,也悄悄地跟了下去。
地窖向下有七八米深,竖井很窄,很容易爬上爬下,下到底部,杏花打了打火镰,点燃了油灯,洞里立刻明亮起来。竖井的东西两侧各有一个洞口,洞口不大,洞里却很宽敞,顶上用木材撑着,地上铺着柴草。
大狗背着伤员钻进了东面的洞里,然后把伤员轻轻地放在柴草上,低声叫道:“首长!首长!”首长睁了睁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呻吟,只是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
“首长怎么了?”杏花爬进来问,“大狗,你是怎么保护首长的?怎么能让他负伤呢……”
大狗瞪大了眼:“谁让你下来的?这是我们县大队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