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儿子继续道:
“是挺胡闹,俯卧撑都让你师父做上了,真是越来越给我们游家长脸了。”
游小真垂着首攥着拳不说话。
苏教授蹙了蹙剑眉,淡淡看了游不凡一眼道:
“技不如人自当愿赌服输。”
“哦?这倒是奇了,我家这孽障向来把您捧的无所不能般……”
游不凡轻轻笑了下,突然从管家手中牵过了马绳微笑抬头看来道:
“不知苏教授有没有雅兴和游某赛一场啊?”
“父亲!师父他……”
游小真一听这话有点急了,他当然知道父亲在赛马场中的实力,师父教书多年,尤其近年来更很少踏足马场之中,这样的挑衅实在有点……
“闭嘴!”
游不凡冷冷斜他一眼道:
“哪有你说话的份!”
游小真窒了一下,还要说些什么时,一只大手伸起来拦住了他,伸出手来的男人面无表情看着游不凡道:
“既然要比赛,总该搏些彩头,游先生说呢。”
游不凡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道:
“正是,说来也惭愧,游某这孽障也就听您的话,今日这场若是游某侥胜,还望苏教授做一个师父该做的事,让这孽障给他父亲磕个头赔礼。”
游小真听父亲这样说来头脑中是嗡的一声,不由刷的抬头向师父看去,后者也正淡淡瞅着他,游小真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低下了头去。
苏教授看着游小真没说话,片刻,他转头看向游不凡道:
“孩子大了,苏某没本事更不能强求,不如和游先生换个彩头吧。”
游不凡蹙眉,却听男人继续淡淡道:
“即是苏某和游先生间的比赛,便由苏某给您磕头道歉。”
游不凡眼睛都亮了,低着头的游小真吓了一跳,不由抬头大叫道:
“师父!您……”
苏教授伸出手拦住了他的话音,将手中马绳递了过去道:
“老四,换一下马。”
游小真愣了愣,讷讷伸出手将手中缰绳交给了男人。
游不凡在一旁冷笑,越好的马脾气越暴烈越挑主人,所以许多稀世之驹一生只认一个主人,男人在这比赛将至之际换马之举实在是……太不上道了。
游小真抓着师父换给自己的黑马,听着男人淡淡话语响起在耳边:
“还没驯好,骑的话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