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舔伤口。就算生命不会再有七彩颜色,但是,一个人的痛苦总比两个人好,不是吗?一个孤独的灵魂,即使无所依靠,但是,只要其他人幸福,只要没有受到伤害,再大孤独,她也愿意忍受的!只是,求不要伤害到他!
却不习惯别人痛苦着,自己却理所当然地踩踏着他们安然地笑,她做不到!
只要自己孤独惯了,就可以了吧?其他的,她都不想再去想再去管了。
“哈.......!”少女忽然冷笑一声,在这幽色的房内回响,融合着无比的自嘲,渗出透彻心扉的冷意。自己还真是傻呢,带着这种不切实际的侥幸心理,刚刚竟然还在他怀里默默乞求自己能够得到原谅,自己能够不再痛苦,不再受伤,明明深知,对于自己这种....“怪物”来说,那是何等的奢望。
“或许......从没认识他可能会更好吧......”绝望地轻声低吟,却觉得这话出口的同时,心口疼地让她难以置信,随即淡然微笑,温热的液体跌出眼眶,沿着优美的脸颊,直到下巴,然后,滴落。在铺满月色的地板上击出一阵淡如云烟的尘雾。
隐没在暗色角落的那双闪着华彩的湖蓝色猫瞳望着这个如同画中走出来一样的绝美少女,眼底深处流过一丝复杂的意味。幽幽迈着细软的步子,走进月色银辉,抬头,她精致的侧脸映入它湖蓝的瞳。
美女醉人,但是,别忘了香水有毒。
她已经睡着,长睫随着匀称的呼吸微微颤动,脸颊上的泪痕未干,带着丝丝醉人的,又令人心疼的色泽。它的目光下移,轻轻定格在那个带着华丽金辉的巴洛克十字架上,然后微微眯眼,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月色下,黑猫身上弥漫开来淡淡的金白色烟雾,然后徐徐幻化成一个身穿米白长袍的黑发少女,面容绝美如同神造,长发无风自动,湖蓝的眼灵动美丽,安静地倒映着藤椅上熟睡少女的脸。她屈身低头,打横抱起藤椅上的少女,把她放在床上,轻柔地为她盖好了被子,然后幽幽的说:“该来的总是会来,你只要做你自己便好,洛兰和主人,会守着你。”
不大的声音,像是誓言,但照样还是带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