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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结果。”女官优雅得体答复道,声音娓娓动听。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看到这宫门开着,就猜想您是不是在这。”清吹莲步轻移,走了过来。“这九殿下的寝宫已经封闭很久了……”
只是触及到冰冷疏远的封号,已经足以在心之湖畔,泛起无法止息的波澜涟漪。
“清吹你说,这是谁的寝宫?”幻暝哀心中一惊,羽袖下握着奏折的手微微颤抖。
什么东西就要破茧而出。
“是寂殿下,您……已故的九皇兄……您的脸色不太好,殿下?”
“没什么。”幻暝哀摇摇头,“只是有些倦了。”
看到凌乱的桌面,清吹上前,收拾起来,动作平常,一边说着“十一年前的叛……变故,大家都不愿意相信九殿下那么厉害的人就这样去世了呢……”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幻暝哀不知道是否该相信,脑海中渐渐浮现的梦魇,是真实,或是她一厢情愿的幻觉。
“您大概已经不记得了吧,当年您兵败……”似是顾虑到那段过往,清吹停顿下来,看着幻暝哀,却没有再说些什么。
“但说无妨。”
得到公主的应允,清水继续说下去,“当年您兵败自尽未遂,危在旦夕,九殿下便带您去花溪神址找寒镜祭司医治,却没有再回来……”
“……”
“只是当年的司天台,却观测到九殿下的本命星坠落,可视为死亡……殿下,您还好么?您的脸色非常差,是不是这里太沉闷了?”
回忆并不是若涧底流泉或是莺歌燕语的妩媚音调,而是带着粗砺的质地。只是短短一个片段,便让幻暝哀心里微微一痛,好像一阵没有目的地的风,穿越万里流沙而无处停留,在空中低回徘徊,无枝可依。
她看见被血色染红的天穹,白衣男子俊美得让人窒息。
……小哀,等我,可好……
……无论是多久,哥哥,会回来……
……哪怕,你已经,不记得我……
蓦然惊醒,从前的一切一切明晰过头,幻暝哀终于想起了过往的种种,仿佛做了一个悠长而又沉重的南柯一梦。
在那场冥历千烨帝四百九十五年春天的梦里,她看见裹挟着不祥呼号的风呼啸而至,宫阙中最为娇美的